窗外的景色難得的攫住了視線--今天的晨光比起前幾天還要稀薄,滿是濃重的霧白。
手裡端著盛了晚餐的盤子來到桌邊,與平常無異的拉開椅子,手掌順著木頭椅背頂端滑過、正準備側身坐下的同時手上冷不叮的傳來了刺痛。
過了熄燈時間,宿舍房間裡只亮著一盞檯燈,刻意避開了門邊以免光線流出門縫,將椅背轉向靠牆。盤起一條腿坐在椅上,桌面攤開著看了一半的書本,已經擱置了半小時以上沒有被翻閱。
午間。
雨絲打在安全帽的防風鏡片上,模糊了視線。趁著在路口等待紅綠燈變換的同時稍微擦拭,才又驅車前進。想起早上先和Balor通電話時,對方始終沒有講明要自己回去的確切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