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rtlecarryrabbit
@turtlecarryrabb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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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le Taipei, Taiwan
《白天的我,夜裡的他》(金馬2024
比《開展在即》弱的藝文生態恐怖故事,性工作者部分的描摹也會招人躊躇懷疑,但可貴在直球去打經驗匱乏症狀的應對與解方,幾乎可以想像將來有人直接拍一個神型相似的台灣文壇版本出來......(例如某種拿駱以軍當拍攝對象的紀錄片?
turtlecarryrabbit
2 weeks ago 1 @Edit 2 weeks ago
還是再吐槽一次餘燼,and它上映後可能會碰到的最大疑難:

我覺得它本質上的問題是鍾孟宏這次弄出一個連表面上的production value都不好的東西,但它連基本的立場表態都很容易觸怒一般人......已經2024了,竟然還會有公開映演、有商業面向的電影把holocaust類型的事件類比成無因天災,或者說,鍾的片子以前喜愛的那種運勢或機運的把戲,拿到這裡處理有著大眾面向的歷史難題,根本上就是犯眾怒。這次戲有不少故意的安排,形同在說人會站到好人或壞人的位置只是一個運氣問題,而固守原則就是徒勞甚至有害。

我覺得若是arthouse或小眾cinema想要自我實現或劍走偏鋒,都還好說。但餘燼現在的定位,我懷疑任何受害遺民都不會接受這種說法。

你去跟猶太難民說納粹不是天災嗎,我想對方會直接揍你一拳吧。
昨日颱風天,大樹倒,住處電線桿壓塌了,黑整天無事可幹,連拿手機看片都不行,怕看到沒電失聯。躺到隔日又見光明,就是去金馬辦公室跑亞觀行程。

明年想真的去鹿特丹電影學院走一遭,但實話說,今年回亞觀一遊,仍因為過去五年幾乎都是這活動劬勞有恩,當真是陪聊天亞觀人,給工作也亞觀人。
我與橘貓訪完的共識:錢人豪從來沒有這麼文青(溫情)過。

認真說,訪談時的互動也讓我弄明白不少事情,包含錢身為創作者,那個邊緣化的身影不只是作品造成的,也因為他在產製上走了一條很少人碰的路徑。

將創作意識,生根在陽光照不到的角落──導演錢人豪與《鬼們之蝴蝶大廈》 | 放映週報
turtlecarryrabbit
1 months ago 3
《小雁與吳愛麗》
該怎麼說?就亞洲毒父這樣的萬年作文題目,尾段那顆money shot乍看是動用孝女白琴(殯喪哭婦)這麼激動的聯想,但若還原脈絡,要被送走(哭訴)的對象又不是倫理的價值系譜,而是告別傷害,還是置入在一個真正的表演空間(教室中的練習)之中,再加以封閉到白罩內的臉部大特寫,強化傷害的私密感。
turtlecarryrabbit
1 months ago 7
目前市面上Arkham Asylum(也就是木馬即將出版的阿卡漢瘋人院漫畫)的版本,除了1989年最早的hardcover跟trade paperback之外,後來另在15週年跟25週年、2020年各發了不同的新版。

此處,我就先跳過deluxe跟absolute edition這個區分不講了。主要是要講一件事,就是Grant Morrison書中寫自介的方式到25週年版都還沒換,仍然是用1989年的文字:Grant Morrison began his comics career in 1978, with contributions to the short-lived experimental comic magazine New Myths...
turtlecarryrabbit
1 months ago 4
木馬最近要發Grant Morrison的Arkham Asylum,但這個作者簡介就已一言難盡......不只是Morrison,就連Dave McKean的都像是隨便用Wikipedia copy paste再翻的,而且根本不像有讀完整。
turtlecarryrabbit
1 months ago 3
看到林書宇本人都出來求票,我想認真回應的話,就是困惑《小雁與吳愛麗》的宣發是怎回事......(認識的人應該都知道這不是一個嘲諷性的提問)
turtlecarryrabbit
1 months ago 3 @Edit 1 months ago
《小丑:雙重瘋狂》
拿《龍鳳香車》(1953)和《生命的旋律》(1969)作歌舞點題很多次,但看完之後最直接的聯想,這剛好是和Bob Fosse的《爵士春秋》(1979)結構對反的片子。《爵士春秋》就是強者自表殤折立碑的特權跟福利:「老子就算吸毒嗑藥嫖妓遲交早死,還是比你在座各位要有才個一百倍」,但《雙重瘋狂》卻像《遣悲懷》以降那種駱以軍體故事,創作者在弱者為大的前提之上躲進一個個歪斜不正、注定露出馬腳的借鏡/文眼/引用/調度,最後終於一句「別唱了/寫不出來了」,把敘事者背負的傷害用寫之不寫/拍之不拍去催化到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