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瓜年輕時的照片,很難想像這個人後來改變了很多個年輕足球員的人生,就像當初克魯伊夫改變了他。
我想瓜是有過一段很快樂的時期的,那段時期他只需要想著踢球,其他的事都不用考慮,也因此,他當教練後總是盡力地讓球員只需要考慮球場上的事。他的球員生涯後期被假新聞、傷病所擾,所以他總在記者會上挺身而出,在場上讓球員合理輪換。
瓜真的是非常美好的一位主教練,就算撇除主教練的身份,作為一個人他也很好。他是球員的保護傘,是球隊的枝幹,他過去的所有脆弱集合起來形成了他現在的強大。
如果那些潛能無限的球員不曾遇見他,不知道他們的人生又將如何改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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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只是近期才開始看球,現在不了解的事情還有很多。不過對於足球,我覺得不管再過幾年我的心態都不會有變化,那就是,必須先熱愛足球,再熱愛球場上的其它。
例如一些判罰爭議,不管獲利的是不是我喜歡的隊伍,都不該贊同這種錯誤的判罰,因為球本身優先於一切。
還有,在沒有特殊情況的時候,先尊重球員,再來才是球隊。
例如一個好的球員,遇見了一個可能目前水平無法支撐該球員的球隊,我會支持那個球員另找出路,即便那個球員對於球隊而言很重要。因為人的人生只有一次,我希望人永遠能夠有追求理想的權利。
球員在球場上的永不放棄、足球帶來的無限可能性,才是我愛上足球的初衷。只要努力,一切都有可能。這曾經帶給我很大的感動和震懾。我想,我還會繼續關注足球下去。希望未來的自己永遠不要忘記這些。
緩和下來後,忽然開始想像喜歡的詩歌裡描繪的模樣:金燦燦的稻田,稻穗圓滾滾的結成一串在風中擺動。那是很柔緩的風,沒有殺傷力,幾乎就跟沒有一樣,連葉波都掀不起幾道。站在田邊,站在只有兩足寬的小徑上,我在所有人都正在呼呼大睡的時候,在某個夏日的午後,獨自被一大片金色圍繞。四周沒有其他建物,一望無際,遼闊得有些孤寂。稻田和天空的顏色上下對立,相互映照,畫面中站了一個突兀的我。世界很安靜。好像除我以外沒有其他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第二生命體。我的心跳象徵著一切。我的心跳是舞動著的麥穗,是流動著的雲,是拂動著的風。如果可以,希望我的生命能夠就此停滯在這個聽不見任何聲音的瞬間。若世上有神,請您不要將這個午後從我的人生中剝奪,那樣太過殘忍,是它帶給我新生。我閉上眼睛。夏天的溫度,覆上眼皮。懶洋洋的,便不想再將雙眼睜開了。
我很喜歡讀那些要生不死的文學作品,喜歡他們什麼都抱怨。抱怨天、抱怨地,抱怨公車晚到,抱怨錢包又又又癟了,抱怨「好餓啊——」但其實還能湊活,抱怨沒人愛他,緊接著又怪自己愛不了人。他們什麼都煩,煩春天的優柔寡斷細雨綿綿,煩夏天的燥熱難耐汗水淋漓,煩秋天的滄桑和孤寂,煩冬天的濕冷滲進骨子裡。他們先把生活視為苦難,所以能不留情面地在責難生活。核桃的殼太硬了、新買的毛衣脫線了、炒菜錯把鹽放成糖、寫了大半年的稿被退件、出門時鄰居忘了和他道早安、年齡增長了皺紋多了……諸如此類。有時我覺得他們很認真在過日子,才能把生活裡每個瑣碎的、不值一提的細節都一一碾碎,磨平攤在我們眼前。
這些不知所云的碎念很有意思。
我其實很喜歡中式文學充斥著的那股庸碌感。你甚至可以從他們的文字裡嗅到那股油墨味丶肉攤味丶俗不可耐的香水味。「俗」,我很喜歡中式文學的俗。就是所謂的筒子樓、大都市,所調的樓廈將傾、午後暴雨,所調的出門早起買蛋
餅油條,所謂的柴米油鹽醬醋茶。
日式文學相較於中式文學更「優雅」,或者說更「清薄」,他們的情感總是像河水那樣淺淺的,浮光掠影,蜻蜓點水,像梅雨一樣浙淅瀝瀝,打在心上是輕巧卻又密密麻麻的,作品所渲染的氛圍感是一股從中心緩緩蔓延的朝騷。他們的字不會沾上任何一點「油」,不管是銅油、墨水油
機械油還是大炒鍋裡的油。他們的字永遠「清薄」’永遠「優雅」,永遠「置身事外」。
中式文學不一樣,中式文學很難跳脫出一個社會固有的文化思維。
劉知珉說:「愛都偉大。」
她好真誠、好熱情、好無拘無束。
津島在的那一天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我是愛妳的,而妳是自由的。小金是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