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微微睜開眼睛,昏暗的房間只有從窗戶縫隙透出一點微光,外頭似乎很明亮的樣子……時間已經到早上,不過腦袋思考到一半又閉起雙眼,原先僵硬的身體在自己清醒一次後彷彿所有感覺都喚回,那麻痺越來越鮮明,而前日子的酸痛感也一次感受。
再度睜開眼,所有的感覺再度退去。今天是星期四、自己度過一晚沒有夢境的睡眠,平日這樣偷閒真的會有種不同的興奮感,不過那也是因為不用再去學校。
【教室】「Fidel、Fidel!喂!」壓低音量的喊道。
一頭奶油色的頭髮從堆滿外套的桌上抬起頭來,旁邊的男子一臉無奈地嘆口氣再把手伸回去。
半睡半醒的少年將歪了一邊的眼鏡取下,努力回想或者早點進入狀況……臺上的老師講解題目,旁邊的同學抄抄寫寫,少數的同學在讀自己的書。
【街道】
在前一分鐘,皮膚還殘留公車上彷彿開著不用錢的冷氣的冰涼,下車後外頭的熱浪直衝自己。頭頂的大太陽不斷曝曬地面,但是,「糟糕……」一頭奶金色的少年卻杵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遲遲沒有離開。
【學園活動|紀錄】
Fidel在LA學園是一年級的學生,在學校經常看不到人,沒意外不到一星期就會被教官約去喝茶。
【劇情|L房】直接打開眼前的門,隨後走進並關上。
刻意挑在這個時間點或者說平時這時候不是打工就是上課就是,正因為有猜到房間的主人不會那麼快回來,就像走進自己家的客廳般自然拐彎最後趴到對方的床上。
房裡的小貓則像是來打招呼一樣跳到床上喵喵幾聲,側過頭伸手撫摸著。
【劇情|房間】 6月XX日,天氣不明。
四周靜謐,一台舊型的電話擺在自己眼前,閃爍的燈光突然消失隨之播放事先錄音好的語音,只是,這些對話是當年要去育幼院時的對話。
【活動劇情 | 育幼院】久違一次去見見許久不見的園長阿姨和孩子們,一見大家手裡握著小小的香包開始塞東西進去才想起今天的節日。
這似乎是今天幫孩子準備的課程,園長阿姨和一些老師拜託也過來幫忙教導,只好笑笑地接收工作。剛坐下來,孩子們立刻圍在自己的兩側,要自己把香包的繩結打好。
忙了一會才把小孩手上的作品完成最後階段,然而有一個小女孩遲遲沒有離去,最後伸出手問問自己可不可以收下這個小香包。
【大廳】
勉勉強強才把手中的白開水一口乾盡,全身的大概也只有手指可以彎曲和說話,雙腳發軟連行動都不方便,現在就像條死魚一樣癱死在沙發上。
推測一下或許是睡眠不足加上天氣炎熱的關係,平時活動率比別人多上好幾倍的青年今天卻病懨懨地趴在桌上一動也不動。Ferdinand見狀也是叫自己去保健室,不過被拒絕掉,一心只想著能回到家就都沒事。
【房間】手裡將色紙層層疊疊地對折、翻開在畫線,熟練地使用剪刀把摺好的小紙花剪出造型,最後再用皺紋紙包護好的小桿子固定住紙花。
前幾天班上擺脫困苦的考試之後就開始閒聊起來,什麼話題都能聊,最後聊到紙花以及節日的事情,女孩子們也提議說要做紙花給自己的班導師。瞬間恍然大悟、『沒有想到曠課這麼多節……我現在才知道自己班導是女的……』
『什麼啊、我們班導是男的,我們只是要送給班導的老婆啦。』
『……』
【房間】這個夜,自己睡得並不寧靜也不如往常的安穩。 只曉得類似某種過度壓抑的情感……恐慌、害怕、逃避的心情一樣接一樣的浮現,已經過了數多分鐘,心底依舊像未平靜的海浪起伏不定。 隱約明白這不是個好兆頭。「身體都開始麻了……」睜眼閉眼腦子出現的人影照道理來說應該是死黨才對,可是卻不是Ferdinand而是Ambiguo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