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閉上眼,在一片黑暗中,你能看到什麼呢,降谷君?」
拐彎抹角的問話方式很符合他對眼前這個男人的印象,但知道這點對現況並沒有任何幫助。降谷先是在屋內來回踱步,停下之後又開始拉扯著自己的頭髮,強壓下的焦躁似乎要噴薄而出,讓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但他也不想因此而傷害到赤井,兩難之下讓他只能選擇以這種方式宣洩。
然而赤井只是看著他,臉上是他熟悉又陌生的神情。一切都了然於心,卻又因此而感到悲傷的模樣。雖然他沉默了一段時間,赤井卻依舊等著他的答案,固執的沉默。最終還是降谷先一步放棄了。他沒那麼好的耐力,能夠和赤井一起在這個問題上打轉。
「沒有,什麼都沒有,不管你希望聽到的是什麼樣的答案,我給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