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爹|楊清】
@JX3_ChinY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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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le Taipei, Taiwan
楊清, 字行歌 ,長歌門人。
年十九,高五尺八寸(約170cm),正月初八生辰。
有一愛侶墨麒,字子武,年二十九,高七尺一寸(約213cm),為蒼雲軍校尉,十二月廿二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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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
至少到了隔日,楊清都沒見到墨麒被柳瑩瑩逼迫套上儒裙。
一早方才雞鳴,眾人就已經在飯桌上吃著早膳,簡單的清粥醬菜卻異常溫馨,墨麒似乎完全融入了一般,柳瑩瑩想到了也會為他添些粥湯。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楊清看這狀況心情十分不錯。
【劇情】
「正好縣衙裡師爺的母親生病告了假,你就暫時頂替他的位置吧。」
楊湛把一疊文件往楊清面前一堆,抱臂望著自己那明明腦子好使卻不肯走官途爭氣的弟弟。
「吶……哥……」
「多大了,撒嬌沒有用,瞧人家墨校尉知自己不可白吃白喝都去捕頭那報道了。」
一旁墨麒緩緩走了過來,不合身而過小的捕快制服上頭那個“捕”字都快被結實的肌肉撐爆了。
「唉……」
楊清整個人軟了下去,趴在案上不想動彈。
「唉什麼?這副模樣成何體統,起來辦公了,辦得好再給你獎勵。」
說著楊湛整了整官帽,轉身離去。
【琴爹|楊清】
6 years ago 14 @Edit 6 years ago
【劇情】
時至深秋,楓華谷不愧於其名,滿山遍野如焰般赤紅,官道滿地紅葉,無數紅葉隨風飄落。
楊清與墨麒並肩坐於車前,隨著噠噠馬蹄聲兩旁風景緩緩後退。
手裡提著裝滿涼茶的葫蘆,楊清扭開塞蓋遞給墨麒,自己接過韁繩。
馬車速度緩慢下來,噠噠節奏漸緩而悠閒。

「如此風景,不好好欣賞一番就可惜了。」

「嗯。」

墨麒接過葫蘆喝了一口,伸手抹去嘴角殘液,韁繩被取走,他便看著楊清,久久沒有挪開眼神。
楊清抬頭一看,兩片楓葉插在墨麒頭頂和雕翎上頭,惹得他忍不住笑了出來。
【琴爹|楊清】
6 years ago 5 @Edit 6 years ago
【劇情】
「阿麒,晚膳來了。」
簡陋的客房、內裡只有一張茅草大床及一個矮几,窗戶連紙也未糊,一面茅草搭的小窗門半遮半掩,窗外傳來馬蹄及馬的響鼻聲,鼻間陣陣馬糞的氣味。
但無法挑剔,洛陽至楓華谷間這荒郊野外也就這麼一間小客棧了,沒住又得打地鋪。
楊清端著兩碗糙米粥,裡頭稀得如湯一般,上面意思意思放了幾根菜葉,這就是這裡最好的吃食。
房內,高大俊逸的男人只著裏褲躺在床上已經睡熟了。
楊清見狀安靜地帶上門入內,將兩碗粥放在矮几。
連著趕路幾日阿麒都未好好休息,好不容易可以休憩,楊清實在不忍吵醒他。
【日常】
揚州至金水外的官道不遠處,樸素的馬車停靠於溪水旁,很不幸的,今日楊清和墨麒得露宿野外了。
墨麒去打獵,打算就著乾糧這麼解決一頓,楊清見四下無人、位置又極其隱密,四周除蟲鳴蛙鳴外餘下潺潺溪流水聲,決定好好洗個澡,反正男兒身,也沒什麼好遮掩的。
對於楊清來說,他無法接受自己一日不清洗身體,黏膩的感覺會讓他十分不適,即使溪水冰涼也無法洗去他洗浴的慾望。
解下髮冠使一頭長至小腿的青絲披下,一身雪河校服整齊得放置於一旁,楊清緩緩踏入水中以皂角搓洗髮絲。
【琴爹|楊清】
6 years ago 10 @Edit 6 years ago
【劇情】
馬車行於官道上,馬匹打著響鼻,似是有些疲憊了,步伐能感到些許沉重。
此時天色已晚馬車卻尚未到金水,兩枚燈籠掛於車前堪作照明,楊清斜倚墨麒身旁望著漫天繁星,碧眸映著銀河與月華。
「累了?」
粗糙大掌輕捏一下楊清的手臂,寡言的男人怕楊清在外頭睡著,這樣十分危險。
「並無。」
清澈聲線此時混上一絲軟糯,纖長眼睫顫了顫,楊清緩緩起身正坐起來,碧色對上那對赤紅。
「吶,阿麒,你會怕嗎?」
「怕?」
「這四周,可是先人長眠之所啊……唔,這麼問你,好像很奇怪,如果是阿麒一定不會怕的吧。」
【日常】
著墨麒去置辦新的馬車,楊清抱著琴斜倚著運河旁的柳樹下,有一下沒一下的彈撥著。
清風揚起青絲,迎面而來十分舒適,楊清幾乎快要睡著了。
【琴爹|楊清】
6 years ago 5 @Edit 6 years ago
【劇情】
馬車又行使一段時間,在金水郊外時又是一陣震盪,原先在車廂內和兩個小鬼頭吃糖糕的楊清半張臉都撞到了青玉流上頭,兩個小鬼頭一身的糖糕。
「阿麒、發生什麼……」
一支箭矢刺入車廂,楊清的話語立刻止住,抱著青玉流把兩個小鬼護在身後。
一把掀開窗簾,外頭兵刃鏗鏘,墨麒已與一名明教弟子戰至一塊,難分難捨。
【琴爹|楊清】
6 years ago 11 @Edit 6 years ago
【日常】
「吁!」
馬車猛然顫動,伴隨陣陣淒厲的嘶鳴,馬頭迴轉,墨麒扯著韁繩硬是將受驚的馬兒扯回,原本在車廂內熟睡的楊清在這一串震盪下頭部撞到車內一角,掙扎著爬了起來。
【琴爹|楊清】
6 years ago 6 @Edit 6 years ago
【劇情】
睜眼已是日上三竿,身旁靠著堅硬卻厚實溫熱熟悉的軀體,楊清緩緩起身,耳際似有飛蠅嗡嗡,腦中更像有野兔蹦躂,他面色蒼白,碧眸焦距渙散。
一旁寡言的男人輕拍楊清背脊,遞上以葫蘆裝著的醒酒湯,楊清接過一飲而盡,整個人軟了下來,再度靠了上去。
「我們……到哪了?」
嘶啞的嗓音彷彿讓楊清老了幾歲,酒果真誤人,娘說得對,李白前輩就是個壞榜樣。
「官道,離下個城鎮應當不遠。」
墨麒目不轉睛的看著前方繼續駕車,遠方林蔭搖晃、碧空萬里無雲,離了陰雨綿綿的江南後一片晴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