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末被修帶去亂晃,本來是一個甜食之旅,結果最後聊天的內容還是在談學術,想要緩解他的面試焦慮(變成在跟我meeting,根本沒效)。
:你們學校不要我。(哭
:沒事。我覺得他們本來就不敢收太優秀的學生。(仔細想想也是有點病態。)
最近連上課都充滿潘的相關討論。雖然我一開始確實也覺得潘的行徑滿不妥,但是理智上卻總是說不出真的有問題的地方。(可能沒理智了)所以還是留個筆記,從潘的兩個爭議到我情感上無法接受的點來呈現我的觀點。潘事件中最具爭議的兩點是「虛構」與「代言」的倫理問題。「虛構」的倫理問題在於潘違反了文壇對於散文文類的共識。但問題在於,以規則面來說,林榮三文學獎並沒有成文規定。潘的行為當作一次挑戰散文文類虛構/真實性的嘗試,其實沒有太大的問題。(就像是我覺得楊双子無須為了《台灣漫遊錄》道歉)
研討會討論筆記
不要迷信理論,應該要釐清不同理論的問題意識。德勒茲不講主客體有他要處理的問題,不是因為這個概念過氣,而是他對於體制(或是機構)的質疑跟挑戰。這個考量重要,但不是唯一準則。
不要太快否定自己的論述,這樣很難開啟對話。韓炳哲、斯蒂格勒把現代人的冷漠歸結於資本主義的運作沒錯,但這不代表沒有其他的可能。其實論文已經嘗試指出這件事情,可惜發表人太快妥協。
不要只丟出名詞。德勒茲談機器是要回應機械的問題,不是真的在講物理意義上的物件。
關於媒介特殊性的討論。把永字八法作為一種拆字的輸入法當成一種媒介特殊性的可行性多高?Kittler認為打字機造成的字距空格影響了馬拉美還有尼采的寫作與思考;然而,輸入法的存在本身不是物理意義上的媒介,而是一種(語言)文化產物。但確實可以把輸入法當成一種在地技術的實踐。
這兩天總共要評論三篇論文、要跟ETS吵架、又腸胃炎、又一堆網頁雜務。本來想寫一點評論雜談跟紀錄,但是現在只想好好睡飽迎接明天。
還有周日、周三的語言考試。
「所有的研究與創作都帶有作者的一部分生命。所以,或許當我們在往前走的時候,能不能不要互相取消?我知道這聽起來很鄉愿,但你應該有自己的體會。」
收到講者的回信,突然解開了我在研究跟評論上的一些心魔。
第一次遇到有老師願意花這麼大的篇幅回應我初生的想法。她從Wolfgang Ernst, Yuk Hui, Patricia Zimmerman到 Negri and Herdt,一步一步闡述自己的觀點,然後給予回應。
有人如此用心,真的是痛哭流涕。
回歸,實在是沒辦法在充滿焦慮的時候還要被教育要正能量。只好繼續回來這邊發學術費雯。
推特上有follow一個講幹話的直男,
結果意外發現他是某個之前關注過的創作者。
當下的我:Σ(°Д°;
跟老師討論今天聽到的演講內容(X)
大聊學界八卦跟罵人(O)
前幾日發現,前陣子在twitter上一直follow的一對情侶分手了,突然有點難過。
現實太苦,美好的東西也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