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s://emos.plurk.com/5248ef5031b40a4e1f9ca5fae533e12d_w48_h48.jpeg)
「……」把那東西對往天空看,沒有收穫。
腦漿它有使用日期嗎?
當然不是在說醫學的話題、也與哲學無關;除了外在肉脂,一個人之所以能維持是人的杯子,還有裡面的液體。
公園石椅看起來堅硬的很不舒服,但實際上坐上去到很自在。
一不注意就會從下午坐到半夜──繩子也隨著時間流逝變得有點緊縮,應該是血液˙持續不流通,導致開始積血了吧?越想將注意力從頸部回到書上,白紙裡的黑字就像在O貓串場過跳著奇妙舞蹈的黑圈圈,一顫一顫地吸引目光要視線分別看向每一個印刷字兄弟。
彼此都處在一種令人尷尬的地步;那時間、破碎在身上一道又一道的傷痕中。
每次呼吸──吐氣像要窒息在氧氣裡,走進黑暗中只能聽見從身體深處傳來內臟的蠕動聲,陣陣刺激著聽覺。
霎那間、他彷彿懂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