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 治
7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彼此都處在一種令人尷尬的地步;那時間、破碎在身上一道又一道的傷痕中。

每次呼吸──吐氣像要窒息在氧氣裡,走進黑暗中只能聽見從身體深處傳來內臟的蠕動聲,陣陣刺激著聽覺。

霎那間、他彷彿懂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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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 治
7 years ago
就像是在呼喊著誰的名字一樣──又或者只是單純想對這片空白尖叫。
回音只有他能聽見,以及自己骨肉脂肪慢慢過期、逐漸崩解的微小聲音。啊,今天也是成為忌日的絕佳好日子。
太宰 治
7 years ago
呼吸、調整呼吸。
吸─吐,吸──吐,吸────吐────────,斷句。
太宰 治
7 years ago
右手似乎有點痛呢。
大概是前兩個小時跳下橋時,跌到貨車棚架上撞到的吧?還是痛的是我的左手?
我的身體今天也停止思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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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 治
7 years ago
「唷!老闆~我來晚了,燒酒跟小菜有幫我留嗎。」他無視餐館內透出來黃昏色的燈光,毫無責任地拉開大門充滿活力地向吧檯喊著。
脫掉藍頭巾的老闆從檯裡探出上半身,沒好氣的說了『已經過了外帶時間了,在30分鐘以內解決就算你免費。』。
太宰 治
7 years ago
「喔喔,這麼走運的事居然在我想早上翹班的時候遇到了呢、果然還是翹班吧,謝謝老闆的慷慨。」他一邊揮手著用誇張性的語氣跟店主人示好,毫不客氣的坐下替自己倒了一杯燒酒。對此似乎已經習慣男人語調的老闆平靜地說只剩27分鐘了,轉頭回去整理櫃台裡面的餐具與器皿。
太宰 治
7 years ago
是啊,再數過幾百根手指的秒後,這個地區會有數十萬雙眼睛睜開、對陽光投以沉悶的無言抗議,又或許會比鍋牛還要賣力地起床,用熱情到惱人的聲音敲醒依舊瞌睡的這個城市。
太宰 治
7 years ago
洗街車噴灑水柱在街道上,洗去夜色之後的遺產。
所有好的壞的都流入水溝,陰暗長道吸入水流的聲音在他耳邊作響,他決定假裝自己是一個空酒瓶,一條吃到剩半面的烤魚,搭上兩片檸檬實在好吃到讓他忘了脖子的疼痛。
太宰 治
7 years ago
一條童軍繩不夠結實,下次應該要買麻繩來試。
太宰 治
7 years ago
15分鐘過後,他會順著地面下的水流聲慢慢跳著走回家,讓棉被填滿他與冷空氣之間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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