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是婓爾斯開始工作的時間。
他坐在網咖大門後的櫃檯,翻開早班的員工拿公帳買的八卦雜誌一頁一頁逐行閱讀,半字不漏,仔細地像是在看什麼聖典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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婓爾斯將文圖並茂的橫圖版面通篇瀏覽完,看不出表情的傢伙滿心疑惑。雖然並不瞭解人類,但前陣子有個惡魔友人曾和他介紹的,那個人類架設的論壇網站上大家在談論,他有印象人類是一夫一妻制......人類是怎麼解釋來著,一個妻子一個丈夫,這不是剛好?
他們三個人為什麼不在一起就好。婓爾斯繼續納悶。
陸續有客人進來,婓爾斯持續著接待完、看雜誌、再接待、再回頭看雜誌──然後例行地認為人類特別難懂,讀書的時間過得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