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得太少了。爸爸說,我們沒有什麼可以再做的了。回去的路上我都很緊張,最後在新烏日知道原來我沒趕上,我好像只是淡淡流下兩行眼淚——太不真實了。一直到趕到了靈堂,爸爸説捻香吧,跟阿祖說一下,才突然覺得,我要說什麼,我沒有這樣跟阿祖講過話。怎麼會突然變這樣?我太慢了。靠近的時候,姨婆說,眼淚不要沾到她。她看起來只是睡著。回台北的路上,我知道,這是第一次,她沒有說,有空再來。真是非常抱歉,我在捻香時說,阿祖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被逼得無限上綱的雞毛蒜皮,加洋蔥豆干大火一開,就是一盤客家小炒。別對著我說你想太多啦或是我最近很忙呀,不過是拐了個彎變相的坦白說我就是對你不上心啊。於是忍耐底線變得格外脆弱,一觸即發。只待期中考後回家摸狗平復心情。
千絲萬縷,最後還是躲到這裡。用實際點的方式來比喻這裡就是半廢棄的日式古宅吧,大家都到那棟藍白色的臉書地寶玩耍去了。樂得清幽。
前天到平溪,有一家人興沖沖的在寫天燈。看了一下,發現最小的女兒在上面寫:「五年二班的臭男生很討厭」
三千字的散文,就快要榨光腦海中所有的形容詞。截稿日越近心情就越浮躁。
" I guess when you're young, you just believe there'll be many people with whom you'll connect with. Later in life, you realize it only happens a few times."-Before Sunset
小米側臥的背影像田裡沉沉的大冬瓜,光看就覺得夏日好滋味。
狗睡一睡打了一個噴嚏一個哈欠,翻個身醒過來,看到我還在用電腦眼睛就亮亮地眨,爬起來抖兩下身子搖著尾巴來討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