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G是我最愛的社交平台,因為上面不會有顏擇雅、顏聖紘、艾米胡、鄧九雲、朱宥勳、伊格言、祈立峰
吳明益那聲明簡單來說就是我參與抗爭、抗爭的人都是有血有肉,抗爭的人發聲管道很少,好不容易寫出來你竟然說刻板,問題是這幾個都不是「人物形象立體」的必要條件啊?你這樣說豈不意思就是,你站在弱勢,所以批評都好像是在針對那些你的取材對象,幫幫忙,不要賣悲情了,小說如果因著你在現實的苦情,就必然有著他書寫上的正當性,那二十世紀哲學家們那些語言轉向,語言如何導致異化的討論都可以直接自盡了
看到網路上迷因在感慨一張好心比不過一張好嘴。不得不說不知為什麼我們總有一種善心>善行的預設?可能是因為怕虛偽?但是我們就不會對一個飛機製造商說「想做飛機的心比做出一個真正能用安全的飛機重要」。事實就是,動機說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達到目的的方法,你好心,那你要有讓人感受到你好心的能力,不然就是顧影自憐而言:「我好好心,怎麽沒人看到⋯(畫圈圈)」很多專業人士都這樣,他們不一定真心愛他們的專業,但是他們可以做得很好,愛能不能支撐一件事的構成?我很懷疑。或是不如說,能夠具有真的有完成目標的方法和執行力,這才配得上稱之為愛吧?說人家出一張嘴,總比你只是是出一顆心好吧?
最近認真看著朋友們的Ig上的限時動態,真的覺得這是一個影像過剩的時代,其實不用去電影院都可以在家漫遊各種奇觀,當然你會說場面調度上來說還是電影是強項,但是在影像形式幾乎都被前輩開發光的前提下還是顯得有些笨重,不得不說這讓我覺得紀錄片,特別是論文電影式的紀錄片在這時代還是很具有美學潛力的(說不定這是高達早已預見的事)我的意思是,在紀錄片中,特別是論文電影式的紀錄片,影像內容常常是被給定的,相較於劇情電影你能主導影像內容的編排,紀錄片更像是不同被給定的影像怎麼編排的問題,這或許更接近我們當代影像泛爛的時代,問題已經不是在拍什麼,怎麽拍,而是怎麼組裝不斷侵襲你的影像
對於身邊頻繁出現對於《蒼鷺與少年》的詮釋焦慮感到不耐煩,先說,我覺得這部作品還好,有一兩處觸動我,整體確實是有破綻,可是我感受到身邊的人已經保持著「要讀出一套宮崎駿哲學」的期待去看,然後很失望,因為裡頭並不存在可供他按圖索驥發揮的線索(雖然我們可以反省一下,宮崎駿原本有嗎?還是近年來不斷隨著補習班式的知識網紅生產出來的),所以他們就惱羞成怒,還直接說人家的動畫只是證明他還活著ZzzzzZzzzz如果一部作品就能夠讓你判定他只徒勞活著,一堆創作者都等著給你罵,還輪不到宮崎駿。然後就是說什麼。喔這是作者電影,喔敘事前後矛盾,這種有講跟沒講一樣的東西,好像詮釋挫折也可以轉換成一套論述,得了吧,我們可不可以承認我們就是愛詮釋當作談資更勝於作品。
看到有人拿蘇珊桑塔格旁觀他人痛苦來批評九槍就覺得有點無言。蘇珊桑塔格處理的是「美國人看美國參與的戰爭」背後那觀看權力的關係。換句話說重點不是「獵奇」,而且「行動」與「反省」,亦即這樣的影像是讓你意識到自身是參與在其中的加害者位置,還是讓你旁觀,覺得自己已經被滿腔憐憫而幫自己除罪化(所以美國人才不介意甚至樂於讓自己的國人看到自己國家參與的戰爭)。而且如果重點是行動(動員)那情感徵召本來就沒問題,蘇珊桑塔格在批評旁觀的同時,可也沒有要你看到受難影像覺得不舒服就選擇掉頭就走
不太懂一直嘲笑追自己失敗的人那個心態是什麼?如果是嘲笑追失敗的人還可以理解,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但是嘲笑追自己失敗的人就有點奇怪,因為我一直覺得嘲笑其實包含著在意的成分,但是你拒絕的人,而且是那種你完全沒考慮要跟他在一起的人,對你來說這個人你根本沒有放在眼裡吧?那到底出於甚麼理由想嘲笑他?好像也無法提升自尊?對方顯然也沒有構成什麼生活中障礙,你必須用嘲笑的方法轉移壓抑下來的能量,那到底是⋯?
從呱吉笑黃山料結果被打臉,到,朱宥勳笑席慕容其實沒比黃山料好多少,被打臉。比起黃山料,大家應該更擔心這種公知到處放炮的現象吧?什麼時候我們才會學習拒絕閱讀這些語不驚人死不休的人?
不懂大家為什麼那麼針對黃山料,同樣等級的明明還有高瑞希、潘柏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