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靜怡的事讓我發現身邊原來有些我認為是無腦深綠的人還是有點判斷力,然後同時篩選出真正無腦到徹底腦死的深綠
最近因為一些關係,要丟掉家裡大量的東西⋯⋯裡頭有很多我媽當年買給我,但是最後沒有用到的童蒙書籍,不知道他當初是什麼期待的心情買下的,現在兒子如此不成材,只覺得滿心的愧疚
最近遭逢人生鉅變,近期卑微的願望是能夠安穩看完《珍妮德爾曼》。發現真的很痛苦時,看慢電影真的會很坐立難安,會很想逃出電影院emo。上次看偶像王兵的《青春(苦)》時,幾乎睡了一半,出去好幾次影院透氣,覺得好痛苦和愧疚,比較值得開心的是最專心的是最後一個小時,看到小偉出現時快要哭了,好像看到老朋友一樣
最近因為經歷一些風暴,反而看了不少文學作品。文學作品想看就看,沒耐心,開始又擔心某某事想拿手機就可以中斷。但太煩躁就趕快再拿起來看轉移注意力。
看電影和戲劇需要一種信心,相信這一段時間外界不會發生什麼事。雖然這種信心在智慧型手機出現前我們就有,但是卻竟需要透過面對創傷恐懼的契機來重新一同被建構。最近每看完一部電影,都覺得對這世界多了一點信心:你不必汲汲營營專注去確認有沒有你討厭的事發生(就算有也不會怎樣)
看了馬克思的資本論後,發現沒有從經濟學的邏輯去講馬克斯到底有什麼意義,只是在揮舞著道德的大旗
我一直很克制不要把電影的喜好搞得很絕對,好像喜不喜歡某部電影就會要給對方下一個倫理或美學上的判斷。但喜歡《餘燼》的人,我真的克制不住不想跟他聊電影,而且這比生氣的情緒更武斷,就是會對這個人對電影的喜好產生一種漠然,覺得道不同不相為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