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了頭髮。老實說這些年來最困擾我的事情,是洗長頭髮。
上學好累,今天車上的人真多,擠的真難過,昨天k書到半夜睡著了,早上要考試的書還是沒看完,真想蹺課..蹺課..蹺課..怎麼變得好輕鬆,書包的重量沒有了,周遭人的體味汗味也都消失了,我變得好輕盈喔,這是怎麼回事?四處張望,看見"我"站在前方不遠處,背著書包帶著惡作劇般的微笑看著我..
下午,通往大禮堂的走廊,特別黯。明明還有點天光,雖然陰慘慘了點,但應該不會這麼黯的,就黯。剩下我一個人要去收掃除用具,那把貼著我的名字的擦窗桿,第八節上課鐘打的時候我故意沒拿,我還有話跟你說。
昨天下午翹去台北車站的光南買新的粉色筆。哥騎過北一女門口向新光三越猛衝的時候,我看著車站那邊的天空,好沉好黑,切割過臉頰的風也讓人覺得霜冷。今天早上買早餐的時候發現,黑氣壓過河到永和來,風好冰,還是躲在家裡不要去自習好了。
睡到自然醒,到學校搶不到自習教室的位子,只好回到原班教室。我不喜歡在這裡K書,有個學長一直要找我聊天。我跟他說:你很吵耶,你就不能像平常有老師在的時候,只傻笑嗎?
操場有個籃球架很不錯,靠近教室的這個,雖然曬得到太陽,但是涼涼的。
有一個逃走的夢。裡面我一直忘記帶外套,然後回去拿。整個夢的焦點好像是,因為忘記帶外套被罵。
有個電視節目,每天晚上找命理老師、社會記者、殯葬業者、退休刑警法醫等,來講鬼故事。今天有個超恐怖的,講汐止的百鬼屋。承租的女孩被幾十個附在身上,老師說醫好也不完全了...。我邊聽,邊起雞皮疙瘩,看看客廳周遭,也覺得家裡蠻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