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灰了一半,腳下的影子感覺還是之前那張,好像從來沒有向前過一樣,鬍鬚卻已爬滿雙頰。
只是因為位置的緣故吧,不然應該只會更糟,也不清楚是不是真的就會這樣回頭,應該不會吧。
是一隻溺了水的魚,淹死在自己的唾沫之中,發酵,腐爛,然後風化,帶著不著痕跡的不平,孤單死去。
是一種浸在失落裡的徬徨,是一汪滅頂了的冀望,檢討,好像變成種習慣,但卻一無所獲。
滿是塵埃的路途上並無燈火,路途險阻,親手立的告示牌矗立在旁,依然故我,乘雨撲火。
夜色漸深,東風西指,因起徬徨,隱抑鬱結,箇中原因,遍尋不著。
既往追來,前朝事是,應有作為,既有不當,來者也矣。
深知吾行如若撲火之蛾,稍有不慎,灰飛煙滅,然其景其形其色喚我,臥入其中,此處應為一洲,鷂子依旁,身影,似虛似實。
默望來時路,足下漬滿鮮血,然步伐並無停滯,只灼魂,不阻行。
恐懼加身,萌芽茁壯,惡夜孳生,踅來踱去,殘魂牽,海誓盟,行盎然之荒蕪,迎皎然之險惡。
人啊,有的時候總是把自己看得輕了,而有的時候又看得重了
世界沒了自己,依然不會停止轉動,更有甚者,能轉得更順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