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從床上起身,是睡迷糊了嗎?總覺得有些頭暈。
睡在基地的第五天,身體還沒恢復。隱約聽到
樓下有聲音,是有其他人醒來了嗎?
「我回來了──。」走進基地,把兩個大塑膠袋放到角落的鐵桌子上。
把西裝外套上的摺痕撫平,和裙子一起用衣架撐起,墊著椅子吊上房間角落的麻繩。
「嗚......。」醒了。第一個進入視線的是一個戴著紅色眼鏡的大姊姊。
提著幾個袋子進入久違的基地,和先前別無二致的大廳中不見任何人。
路邊的小店用餐,店內電視機播放的是關於
災情 的報導
望著那個男人緩緩遠去的背影,沉默著。
沒有挽留,也不需要挽留。暫時的離開並非無法承受的事。
你是頭而我們是手腳。只要知道頭還在,節肢動物的腳就能隨著定下的規則而行動,等待頭確認方向、然後回到位置。
只要你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