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看了《一部未完成的電影》在台南大遠百放映的最後一場。
片中講述一名導演偶然打開十年前的電腦,發現當時未拍完的電影,當初因為缺錢、題材關係而留下的遺憾,他想在十年後給自己一個交代。
好不容易將當年的演員都請回來拍攝,卻又在即將完成時遇到疫情,導演、製片、攝影、器材、場務、演員...所有人猶如困獸一般,被關在重重關卡阻攔的旅館內。
電影中所包含的隱喻和意涵,我並沒有完全看懂(功力還不到家),但是在看完之後,我仍然感受到了震撼。
我一直以為電影是講好一個故事,可是婁燁卻用電影紀錄了歷史,電影裡有大量的片段是由不同器材拍攝,且手機佔據的比例極高,因為在疫情下的中國,也唯有機動性極高的手機,能拍到些許的真實。
我們身處的時空距離他們並不遠,但是我們卻在淡忘一切,感謝導演拍了這部電影,銘記那些被刪除的一切。
今天跟阿簡去附近圖書館的公園放空
躺在草坪上望著天空 我突然哭了
阿簡問我為什麼哭
我說 我感覺無論我做的好不好 這裡都會包容我
不會有人評價我 也不會幫我打60幾分
小狗還在我哭的時候踩我腳
因為狗狗太可愛了所以一邊哭一邊笑了
「製作中的遊戲因為經濟困難沒辦法在校內展出」
三年前,我的憂鬱症漸好,雖然人生的軌道好像慢慢回到正軌上,但是高中肄業、大學休學,我仍然是一個社會廢物。
那時我23歲,在摩斯幫客人點餐搖飲料,人生沒什麼目標,就連工作也是店長看我可憐才錄取的。
唯一誇過我的是每週二固定點番茄吉事蛋堡不要起司麵包焦一點搭熱紅茶的阿伯,因為只有我看到他的時候沒有一臉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