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漸發生一些,因為太少用噗浪,而認不出這是誰的事情
很簡短的夢境紀錄
只記得一個人說的一句話
「趁你還在這裡的時候,多陪我一下吧。」
2024.5.3
又做夢了,日常紀錄
這次是架空古風,「我」應該是有些奇特天賦的女孩子,階級不明;主要互動對象是感覺隨時會死掉的陛下(有個假身份,名字有出來,但現在不記得了)
夢境的色調是木頭和黃色的燈光,昏昏暗暗的,卻莫名溫暖的顏色
#隨筆
人類是什麼?
這個問題,克雷爾想過無數次。或許這個問題的答案,他應該要能夠親自回答出來吧?
至少,那已經面容模糊了的、沒有名字的、尚且還是人類時的他應該要答的出來。
那會是怎樣的答案?
貪婪的、偏執的、愚昧的、瘋狂的。
他的世界曾為他架構出一個又一個的解答,這些答案被赤裸裸地放在那些注視著他的渾濁眼中。而當他不再擁有靈魂,答案似乎也不再重要。又或者,隨著屬於他的新名字誕生,他自身便成了這問題的其中一個解答——「傲慢」。
那麼,現在呢?
當灰燼再度燃起火焰;當威爾特郡的陽光消逝,徒留雨中的夢醒之人;當灰雲散開,春天來臨,這個問題的答案又是什麼?
克雷爾抬眸望向因春天到來而盛開的滿院鮮花,金色的眼中掀起波瀾,他感覺自己的指尖是溫熱的,他似乎聽見了時間的滴答腳步。
他揚起嘴角,摘下了一朵不知名的花。
一些緩慢搬運的隨筆
#隨筆
#一些突如其來的克雷爾
——
幽暗中與他相似的金色眼睛始終盯著他,帶著惡意、帶著鄙夷、帶著想要吞噬掉他的貪婪。漆黑一片的影子如泥濘淹過他的身軀,攀上他的脖頸,掐住他的咽喉,明知道那並非真實存在,卻好似能感受到那令人厭惡的濃稠與冰冷,而這一切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嘗試奪走他的面容、他的聲音、他的一切。
黑暗總是如影隨形,惡意試圖侵蝕掉他的自我,連謊言都在期待他墜落,但那又如何呢?
是啊,那又如何呢?
漫不經心又嘲弄的笑自喉間吐出,他不避不讓,帶著戲謔注視著從未離開過的怪物。
他終究是傲慢的。
傲慢到藐視惡意,鄙視謊言,無懼死亡。
傲慢到縱使粉身碎骨,也不會如怪物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