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制的難受與眼淚,遺忘在微笑後面,精神疾病和情緒勒索,彷彿是親戚,一個在遠離,一個在適當距離,精神疾病像是文火慢燉,一杯苦藥,喝下才懂得人生的意義。
質疑這,質疑那,當別人說你在討糖吃,其實是在面對日復一日的慾望,一個是滿足當下,一個在詢問人生,也因此走上不同的路。
家庭失能。
精神病失能。
我無法抵抗陰鬱。
走出這被頂葉遮擋天空的森林。
人劣根性的揭發,彷彿在黑暗中共鳴,原來不管是誰,都植於深暗的壤裡。
沒有朋友,沒有垃圾桶,沒有心理分享,沒有陪伴,沒有存在,想要自己一個人,卻又想要找到歸屬感,不是別人配合你,但要別人接納你,不是圍著你轉,但有基本的發言權。
生命是那麼脆弱,無力的心理壓過旺盛的精力,像暮靄沉沉,飲足了昏花,無心的撥出那通沒有號碼的空號。
沒有人在意的生命,就別養了吧。
何時才存夠錢,解除靈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