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实在是最悲哀的一首诗,生与死与离别,都是大事,不由我们支配的。比起外界的力量,我们人是多么小,多么小!可是我们偏要说:“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一生一世也不分开。”好像我们做得了主似的。
二战后,在对纳粹党卫军的审判中,有辩护提出党卫军应享受军人待遇,时任纽伦堡军事法庭首席审判长的那瓦伦斯说:“军人不会对内镇压,不会对平民屠杀,不会忠于某个政党或个人,所以,他们是匪徒,不是军人。”审判结束后,所有被关押的党卫军被挑选出来就地处决
今天,我旁边的日本女生收到了一个邮包,是她妈妈从日本寄过来。她去借剪刀,但是没有借到。所有的人都很期待到底是什么。最后,她动用暴力把邮包撕开了,原来里面是一盒SD读卡器。
你给我好好解释一下,你是怎么从一个正常人一步一步堕落成一个可耻的攻的
第一次跌倒的时候没有人来扶,以后就都不会期待有人来扶。第一次痛的时候没跟人说,以后就忘了怎么跟人说。
就好像飞驰的山猫丢了自己的影子。好像攀爬的藤蔓找不到根。
就好像是自己被自己掏空了。就好像身体一直在膨胀,越来越稀薄,无法停止。就好像闭着眼睛一直在坠落,身体离越过了地平线,脚却还在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