瀉潭飛瀑何太急。棲壑片雲長自閒。安得風塵棄我去。年年攜酒看青山。
梁啟超作
《論語》衛靈公:「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第一眼看成:「人無遠憂,必有近愛。」雖然錯誤,但是別有一番味道。
而〈憲問〉: 子曰:「愛之,能勿勞乎?忠焉,能勿誨乎?」連在一起,這不是生活的描述嗎?
以前讀覺得太多束縛,君子要如何如何。
現在讀,和很多生活經驗互相驗證,才知道每一則都是生活中其中一個樣態,如何去處理,讓遊刃有餘。那些束縛都不存在了,反而是陳述生活的句子。
夜頓竹廉急聲響,
風吹寒意身入被。
幕幕悚驚不離去,
眼皮重而擾穩眠。
台北即使下雨也帶不走那一份炎熱,屏東已經不需要吹冷氣了。而在過幾個月的節氣,這裡卻會變成最寒冷與雨之地。如此不可思議的我的身體接受一切。
當一些人著書立說或強聞博記的時候,我卻花了三年時間四處遊蕩,千方百計忘掉頭腦裏所學的東西。這樣忘掉所學的知識,既緩慢,又困難。但這種忘記,比人們灌輸給我們的所有知識都更有用,可以算得上一種開蒙。 [法]安德列•紀德:《人間食糧》
題畫‧江世銓
不寫晴山寫雨山,似呵明鏡照煙鬟。
人間萬象模糊好,風馬雲車便往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