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的狗,你更愛誰啊?」
漢密爾頓開玩笑地問勞倫斯,對方掛著笑容揉捏坐在地上的混種狗。
他們至今仍舊不知道那隻狗到底混了那些血統,唯一能確定的就是,一定有柴犬的基因,因為每次兩人回來,那隻小狗身後捲捲的尾巴總是搖得特別歡。
「無論是哪個,我都很愛。」勞倫斯說,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只不過對你的愛,僅僅只有對你而已。」
他笑得很溫柔,狗肥嘟嘟的臉被揉搓到變形。
一切都寂靜下來,勞倫斯靠他很近,漢密爾頓能看到對方垂下眼簾的樣子,同時感受到了唇上的溫度。
他的睫毛很長,很好看。
漢密爾頓努力閉上眼,想留下些許餘溫,醒來後卻只有冰冷的眼淚控制不住地滑落。
他睡的是單人床,房內的聲音除了外面的滴答雨聲,就只剩漢密爾頓的痛哭聲了。
最後,他只能摀住胸口那即將破土而出的痛楚,沙啞著問該怎麼放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