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要一起去流浪,就像吉普賽人那樣,而你卻是斷線的風箏,走遠了。
下班後洗車發現右前輪整個消風,同事說應該是扎到釘子之類的才會消的這麼快,不過兩個禮拜前我就看到有一個螺絲釘扎在這個輪胎上面了,所幸的是,回到車廠才消風,沒有在半路上突然爆胎,因為才跑完高速公路回來。
這是個可怕的社區,充斥漫罵和暴力,不到一年,已經call了兩次113,一次是聽到有人喊救命,一次是我弟對她女友發飇。人性中瘋狂的一面,不是在人不知其所云,乃在以自我為中心世界皆繞其旋轉。
今天又見到那個跟妳長得很像的人。即使那個人的眼睛沒有你的神采,沒有妳的眼渦而且是個視障者,我仍懷疑(或說我仍希望)那個人是三年前離開的你,改了名,視障是把眼角瞙捐了造成的。問了她的朋友,他們說認識那個人很久了,她沒有改過名。她不是妳。
自參加了若鵬和惠尹在東吳的婚禮之後,未曾在婚禮上有過除了高興以外的感動了,今天君君和大衛的婚禮又使我有了這種感受。新人把他們的至親都照顧到了,每個在紅毯上被介紹的親人,猶如星光大道上的巨星。謝親恩的時刻,彷彿跟著新人的字句,回顧雙親的年輕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