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又在擺弄些什麼了……」
無可奈何的嘆息裡,夾帶著一絲笑意:「到底是妳、亦或是我都不甘被挪開目光?」
「昭然若揭的答案,妳也很清楚,不是嗎?」
「那個愚蠢的女人……」清楚太多生計壓力都壓在她身上,每一次都只能看著她疲憊的揉著額角歸來。
如果總是將自己逼至極限,那最終只會在某一天無聲的殞滅。明明這是自己也曾經所做的行徑,此時一想卻倍感諷刺。
「……愚蠢。」
無論是當時的自己,亦或此時的她。
「人類......總是愚蠢得可以。」
「妄圖攀附與天空齊高......在星辰上刻下屬於自己的事蹟。」合上手中的《鐘樓怪人》,遙遙看向遠處的鐘塔。
「如果沒有力量,那你就無法保護任何事物。」
這句話縱使多年過去,依舊反覆咀嚼於唇齒之間,是在說服自己並沒有做錯、還是說服他人必須認同這樣的理念?
可相較於在乎失去,能獲得絕不會再失去任何事物的絕對力量才是重要的。
只有這般......那些濕冷又粘膩的記憶才會減少浮現腦海。
以杯就口,喝下其中色澤深褐的濃濃咖啡。
窗外風雨肆意喧囂,與那些惡魔們歡騰吵鬧的程度相差不遠。
仍是坐在那張沙發上翻閱手中書本,彷彿那些雷雨聲不曾入耳。
「由於某個喜歡搞事的女人,往後我會允許訪客的攀談。」
瞥了一眼在角落揉臉頰抽鼻子的女人,心情稍稍轉好的輕哼一聲:「互動?看我心情,別一如那個紅色披薩笨蛋吵嚷就好。」
將身體慵懶地往椅背靠去,隻手撐顎的淡淡看向前方。
「妳總是玩不膩這些把戲。」
變換坐姿,單手撐在沙發扶手上並抵著下顎側首,冷眼看向那個依舊笑得甜膩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