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間,
世界上只有三種生物:貓、貓奴、慢跑的人。
這幾天的台北淋著好像不用撐傘的雨,那到底是整天在下雨還是沒下雨。
那這幾十年,到底是有人在要來愛你的路上,還是你只是單純地活著。
坐在往台南的火車上,隔壁座位的男生跟我說,他約了她晚上九點三十分在台北車站。兩人說好,如果她還要他,就來找他,他就留下來;如果她沒出現,他會搭第6393車次第十到十二車廂的自由座回台南,離開她遠遠的。
雨,
有的時候都會在落地前,
兩滴碰在一起,
過完一生。
明天穿什麼呢?
不知道,
不如,
把自己穿成一名男朋友的樣子吧。
長途的飛機上,有著各種不同的相同目的地的目的,鄰座的陌生人,如果是單獨飛行的,總會有很大的機會對話。
鄰座的南生起飛平穩後轉過頭來,但是我先開了口:
「大概兩個多月前我必須暫時離開他三個月,離開的時間裡我從來沒跟自己談過關於想她這件事。我還是都睡床的左邊,我刷牙都用藍色的那枝,我呼吸都保持正常的頻率。但是,昨天我過馬路的時候直覺回頭要抓他的手……所以我立刻飛回去找他。」
說完,鄰座的男生戴起耳機回到自己的世界裡。
後來,
漸漸地,
這個城市裡,
所有的奶泡都被星期一早上的咖啡,
給稀釋得面目全非了。
洋蔥總是讓人哭,
但洋蔥不哭,
為什麼?
是它冷酷無情,
還是層層癒合的新皮攔住了它的眼淚,
直到你剝了這所有的傷心。
但是,
你這顆肉圓又懂什麼?
關你什麼事?
雖然你也一層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