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我會對著鏡子,問裡面的自己過到好嗎,然後回答自己還不錯,你呢?感覺這樣做就能得到那種似是而非的關心和寒暄。
我也會問他,最近有沒有遇到煩心事,然後觀察他的表情,如果他露出了一死不快,我就會往那...自己的肉上大力一捏,修正,重新問一次,直到表情不再扭曲為之。
這裏沒有人關心你的想法,也不會有人注意你的情緒,他們關心天氣,關心選舉,關心自己遙不可及的事,因為這些會影響他們,但他們對那些的影響微乎其微。
當然,因為缺乏相關知識,久不久也會把話題引到我身上,他們在乎參與感,但不在乎參與,所以他們知道非法移民,難民,異色人種;但他們不知道毛澤東,不知道白色恐怖,更不在乎你。
於是我繼續笑笑,沒什麼,都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