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基爾休坦(自由角噗)
@JeanKirstein_0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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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le Taipei, Taiwan
已成為自由角噗。
頭貼id=36165405

維基:出身於「羅塞之牆」南端的托洛斯特區。第104期訓練兵團第6名畢業。進入訓練兵團初期以加入憲兵團為志願。擅長充分運用立體機動裝置的性能。為求安逸,本來想加入憲兵團以進入內地,但馬可的死亡為他帶來極大的轉變,在托洛斯特區奪回戰結束後,決定加入調查軍團。
【私人公告】以下中之。
咳嗯,選在沒人的時候發當然是不想被看見(?),其實這算是我今年度以來少數幾個相當認真經營的角噗,如果可以的話還是想經營下去,雖然說是已經退團很久了,所以才再度開起並且把河道轉為公開。
中之已經大三了也是一個混場次的同人創作圈的小手繪師(well,雖然喜歡約翰這個角色卻沒有出過進擊的任何周邊跟刊物),提到這裡可想而知是相當忙碌的吧XD,如果不介意的話,我會繼續在這裡經營著
【公告】「好了,本大爺我要來宣布一些很正經的事情,給我聽好了!我,約漢·基爾休坦要*暫時離開調查兵團……」從宿舍提著大包小包的行李呆立在空無一人的廳內,四處張望和深呼吸之類的連貫動作,把玩原本隨意散亂著的一些用品,留下了口信走到門前踏離之前,又回首看了一眼最熟悉不過的地方。
再等一下就好,總有一天一定會回到這裡
心情很惡劣,蜷縮在床上用薄被把自己裹得死緊,還在持續著症狀,四肢冰冷地情況也沒有好轉,皺著眉頭疲倦得睜不開眼睛,卻翻來覆去睡不著覺。額頭的溫度如前幾天那樣,反覆的燒了退退了燒。
「咳…有沒…」有沒有人可以幫我倒杯水?
沒有回應,方才使著顫抖的手握上杯水的那瞬間灑了一些出來潑到自己的臉,有那麼一點不悅,總是張嘴時才發現自己連要道出隻字片語因為沙啞的聲音顯得非常困難。
最後還是自己拖著身體去拿飲用水來讓自己的喉嚨好一些。
在夢中漫長的路上,赤足踏著斑駁的柏油,無法窺探埋沒前方那端的地平線延伸的盡頭,在這裡感覺不到時間流逝,甚麼也不多想的持續前進,直到注意到腳下有了不同的觸感。
蹲下身查看,在腳掌下的花沒有像是櫻花狂放的義無反顧,並散發著強烈腐敗的氣息,但眼中的它也下一刻便要凋萎死亡一般,於是意會到那相糾纏的不是要互相摧毀,而是它獨自玉石俱焚,戲劇化的消逝。
突地,心臟傳來鳴痛,好似荊棘勒住伴隨哀慟交織成帶有倒鉤的網,紮得自己鮮血淋漓。
之前總是雨煙瀰漫,或許牆內南方缺水荒旱,邁進夏天又有焚風悠悠吹來,雨是這樣不患寡患不均。乾季之後緊接著暴雨,讓人兩手一攤,想賴在幻想中冰涼水床上讓自己的煩躁溶解開來。地未乾太陽已出。變幻莫測天氣,路面反射著鑽石般映黃的光輝,魚鱗般光熠熠的,許是太亮了,一輛輛馬車匆匆開進又出了另外一牆,停下的時候整條街安靜了,是每當事情壞到程度以後,便引來了平靜。
也只是短暫的和平,如果你要說何謂戰爭?那就是那些大塊頭們的奇襲了。
銘刻於毫無意義的時候無法將雙眼閉上,看見了空轉的本能,貪求不明意義的他們啜食著,痛苦就像是脫皮般,不經意注意到倒在那裡的他,而我快要溺死在沙場後就再也回不去,往上看的話是過於滿溢絕望的時候,天空直到盡頭都充滿了混濁的空氣和戰火,好像無法遺忘般不知聲音能不能傳達,像是要消失在舞蹈般散落的雨中,彷彿可以聽見重疊兩人的腳步聲直到其中一方中斷為止,離開這雙眼的視線就會在某時消逝,逐漸歪曲的事實在正嘲笑著,獨自徬徨籠裡…
微微頷首目光凝聚在不遠處大樓頂上,後面似乎透出雨後熹微的陽光,無論多長的天梯都無法與那塊該些純粹的領土接壤,牆外就如臨生死交鋒,即使會有懼怕也仍要前進。
不想讓那骸骨失望,就必須望著前方的地平線,帶著遺志的藍圖持續追逐,在那一次女巨人狂襲與那群傢伙合作牽制時,不曾妄想自己是冒險者,能夠衣衫襤褸或披荊斬棘,也不是安於現狀和沼氣蔓生的死水畫上等號,只是承認現況下的自己正佇立於戰場之中,即是蹉跎下必定淪陷的絕望吧。
「啊…嗯--」發出有些軟性的狀聲詞,伸展著自己的體廓直到顫抖不下數十次幾乎逼近抽筋的程度才讓身體放鬆下來,微微的喘息後感到噁心而咬緊牙關繼續,就算再激烈的甘疼也只是小抽了口氣,這樣的行為幾乎讓自己全身出汗,等事後又得入浴洗澡,沒痛呼喊,只皺眉習慣隱忍,胸口劇烈喘息,眼眶泛紅地瞪視天花板,好想投進那汪汪深潭中滅頂,於是不到二十幾分鐘,宣告結束。
並不想在牆外調查時死去而鍛鍊著。
眼底浮現的淡諷,好似一切都是咎由自取,連同這份自己給那群懦弱又貪生怕死傢伙的難堪,形如一道鄙視的耳光掃過。
在浴室間傳來水聲入了自己的耳,默默聽著、淋著、抹上洗去一身黏膩的泡沫,臉色愈來愈陰沉,目前還觸不到真相很直接地引燃自己對「隔閡」這東西的厭惡,恍惚著以為有把薄刃自心口處將皮膚一寸寸剝離身體,矛與盾的衝擊間崩毀傾頹。
爾後過沒二十分鐘在腰間圍條浴巾,濕漉的走出浴室,並且沿路在房內弄得遍地水漬,將頭髮弄乾。
悶熱的天氣已達巔峰,天空聚集無法負載水氣的灰綿,凝聚熱氣,本來熱騰的風逐漸轉涼,迎面吹來帶有一點濕霉的氣味,頭頂上太陽越來越毒辣。
汗水淋濕了隊員們的雙腿,服貼的白色窄褲勾勒著小腿的肌肉曲線,那些浮出的血管猙獰的包覆著筋骨處,滲過底褲一並濕個徹底,被摩擦過不下上百上千次而有些薄質的布料,從背後隱隱約約透著看得見底褲牌子,因為激烈運動而喘氣活動的起伏腹部顯得有些過份的賣弄,但並不其然如此,這只是看似短暫的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