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伏兔那不成材的傢伙居然沒把我的公文處理完呢。」看見桌上一疊沒有意義的紙笑著說: 「嘛,擺著好了,畢竟我可是很忙的呢。」這麼說著便開始修葺自己有些損壞的傘。
「嘛嘛、阿伏兔這傢伙真是個不稱職的部下。」打開飯鍋卻發現裏頭空空如也後笑著說。
「偶爾自己出去玩玩也不錯呢,但是在外總是吃不飽呢。」回到了許久不見的飛船,慢慢卸下繃帶,「無論是肚子還是精神。」補上了一句,露出笑容。
「昨天好像是什麼日子呢--嘛,算了,想不起來的話肯定不重要♪」
笑著將不小心濺到嘴角的血舔掉,看了一下天色,「不早了呢。」拿起掉落在一旁的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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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阿伏兔的公文折成紙鶴。
「好想剪掉呢……」一邊檢查著自己髮尾的分岔一邊嘟囔著。
不停的撥開過長的前髮,「煩死人了呢。」用著極燦爛的笑容說著。
「剛剛的大雨真是讓人措手不及呢。」將傘放在一旁,輕輕地將繃帶卸下,「不過也來的正好,血都被洗乾淨了呢,中國不是稱這叫什麼--嘛,『及時雨』是吧?」笑著說完自己的推論,坐上沙發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