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叫老子停止擔任那傢伙的律師?」拈起原告女兒寄來的卡片,寫滿因為他的委託人給這個家庭帶來的痛苦和絕望。
如泣如訴的筆調,他好笑的打量字句裡童言童語的悲憤。
天色微亮,不過如果是從前他早就醒了吧。 轎車熄火後獨自前行,帶著那傢伙做的花圈,早就知道自己的目的了也沒多問什麼。
隨意的滑動手指,螢幕上顯示椰林婆娑、海天一線的圖像「最好這些,狗屁倒灶事,趕快給老子結束,老子不信,誰想要待在這鬼地方。」
隨意撥弄電視遙控器上的按鈕,綜藝節目、購物台、兒童頻道「那個鬍子死到哪去了?」下意識地把電視分貝提高,扔下遙控器,在皮製長沙發上。
[微劇情]「亞特…?怎麼睡在這裡呢?」睜開眼環顧四周,自己在沙發上,真是該死的對手明天老子還要出庭。
自宅一向戒備森嚴,誰有膽闖進來?
聽起來不像那個死鬍子或白痴雙生,呵!難道是卡莫里嗎?開什麼玩笑?
離奇的死亡案件不斷傳出,直接按下按鍵,螢幕裡的蠢女人令人煩躁的臉孔瞬間消失。
「該死--」代表工作量的增加。
「來自布拉金斯基的花店?把這該死的玩意給老子扔出去。」掀起花束上的吊牌,一臉不屑的推回助理身上「可…可是這是巷口的女孩說要……。」「你知道頂撞老子的後果,嗯?」揮手阻擋對方的解釋,反正,植物進了那間店,除了噁心和罪惡,自己也感受不出什麼見鬼的心意。
【微劇情/回憶】冷眼、嘲諷、爭執,是他對這個家唯一的印象,和其他兄弟相較簡陋許多的房間,緊鄰僕役的居所,總是緊鎖的門,反正也不會有什麼人前來探訪。
【線索劇情】「白癡。」瞥了眼在路上跳了三下的白衣男子,打開手機電源準備叫車歸返,這陣子精神錯亂的人還真多不是?
重重摔下蘭姆還是威士忌抑或盛裝白蘭地的玻璃杯,反正不重要,酒液濺了一桌,反胃、暈眩及無法忘懷的那一幕向自己襲來「放開他!」朝著前方模糊的人影大吼,回音迴盪在空無一人的別墅,酒瓶猛烈的撞上大理石牆面,碎裂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