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or
1 years ago
關於林芳玫評《悲情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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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or
1 years ago
1. 寬美的設定是為了有個追憶的視角,透過畫外音的口白來進行追憶是當時新電影會用的手法。寬美在片中是疏離沒錯,但不是旁觀不等於客觀,而是一種製造時間感的手法。如果你熟侯孝賢就知道侯孝賢沒有「時間感」他不知道怎麼拍,連拍「未來」的《千禧曼波》他都要是想像一個更未來的人去回望「千禧年」的視角。這個也就是侯孝賢要拍未來的題材,還讓未來戴上一層回望的濾鏡他才知道怎麼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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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2. 侯孝賢本來就不會覺得他的視角是客觀視角,謝謝。另外左翼史觀怎麼了嗎?侯孝賢拍片那時候確實很多左翼出身的揭露了國民黨暴政下的犧牲者的故事啊。
Door
1 years ago
3. 是不是底層的敘事是相對的概念,以當時的電影來說,《悲情城市》確實相較其他電影作品試圖呈現出一個重要的政治事件在不同小人物身上的效應。處理成不成功見仁見智,要從寬美上綱到要打壓台灣人的聲音,假裝客觀真的大可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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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or
1 years ago
4. 說侯孝賢是政治投機主義的是不是以為真正有顛覆性的藝術創作都是橫空出世,機械降神?本來一個作品和創作者的創造性就是在不同力量中協商出來的。而後來他的成功也絕對不會回頭證明他當時的犧牲是一種投機。
Door
1 years ago
5. 《悲情城市》有些處理方式的曖昧也有製作上的限制,當時侯孝賢就有表示相關史料很難找到,所以現在我們會不會被寬美化?當然不會。現在是個看部電影拿來認識歷史的時代嗎?以台灣現在比侯孝賢那時候更容易取得二二八相關歷史資料的現在,如果還會因為看個《悲情城市》被「寬美化」,那是侯孝賢的問題還是我們的問題?
Door
1 years ago
6. 不太知道為什麼寬美一定要哭天搶地才叫做「發聲」。電影一定要喊打喊殺才會激發一個觀眾思考嗎?我難道不能說因為電影喊打喊殺後觀眾看完覺得很滿足,所以也不追求歷史細節?我難道不能說因為侯孝賢把一個權力在平民生活中的滲透表現得無孔不入又不知從何而來,所以才讓人更想去探索背後的機制是甚麼?才會讓人更認為關於這段歷史不能滿足於一個很簡單的答案而更有思考空間嗎?到底能不能造成思考空間是你說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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