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又想到失眠。聽說我爸最近要回台灣了,除了skype上的寥寥數語,但基本上沒聯絡。從印尼回來後就沒聯絡過。突然想起來,胡伯伯,一位 爸爸的舊友兼部署前陣子跟我聯絡,說要我對他好一點,不跟他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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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辦法忘記他說過的那些傷人的話,他要我走時,說:我每天帶小孩去看他,工廠的人都把我當笑話。
我們臨行前他堅持要請我們吃飯,但我說,爸,我們今晚要好好喝一杯,他卻說,你愛怎樣就怎樣吧。我隨即沈默。完全不把我當一回事那種態度。
我沒有辦法從這種憤怒中走出,不知道要怎麼辦,稍微認真想就會越想越氣。
這不是 利益得失的問題,什麼,回來比較好,試也試過了,也不是認清現實的問題。他本來就是這樣,只是我不知道,這些我都了,但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整個被傷害的過程,因為這種結局法,會把本來還沒有太糟的過程,變得很糟。
希望今晚寫在這裡,可以從這種不平之氣中解脫....我不知道為什麼這件事對我來說居然這麼難。
我甚至想到,要是爺爺奶奶還在,也許這種狀況就不會發生,或著發生了,我可以跟奶奶告狀,這世界上應該只有奶奶罵我爸,他只能摸摸鼻子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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