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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發生滿一個月後的此刻,至少在形式上,這即將成為自己人生迄今最重要的物理性傷害。別具意義,殊不致命,卻也沒有之一。
「右手閉鎖性骨折。得徹底休息,起碼八到十二週才會痊癒。」面對著急診室裡的年輕醫生,當時的我面無表情,靜靜地聆聽。意識沉沒在另一端的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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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些日子以來的我,祇是不說話而已。
這突如其來的遭遇,成為了命定的suffering,我沒有抵抗、沒有逃避,祇是站在原地,讓它就這樣發生而已。我將骨折的右手理解為薛西弗斯式的隱喻,並且作出了某個決定。而那是一個月前的事情。
「傷的不輕,繃帶要綁好,還有千萬要記住…」骨科門診的操老醫生瞇著眼睛看著電腦螢幕上的X光片,「左手只是輔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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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褪下白袍,眼前渾身酒氣的這傢伙,像是去打了玻尿酸的盛竹如,基本上就是一個隔夜宿醉的大叔。倒是正幫忙打上石膏的清純護士,神似初出茅廬時的吉澤明步。
「在哪兒出事的啊?」
「斜往岩砂黑壟坡。」
「那兒落山風強,聽說常有不乾淨的東西,還是少去啊。」
「嗯──」
醫生假裝端詳傷處,卻斜眼盯著身旁護士飽滿的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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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沒有退路了,因為我忘了將繃帶重新綑綁的方法。」我答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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