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從 討論中離開,便快馬加鞭地走進房間準備好待會出城的裝備後和亞瑟各自分開行動,往西方森林出發。
latest #32
踏在有些濕漉的草地上,四周靜謐無聲。
天色已暗,只能夠抬頭看看明月的位置來確定方位。
「--?」當自己還在思考著是不是該做點記號以防迷路時,感覺到前方有其他人的氣息。
原先就已放輕的腳步現在顯得更為輕悄,躲在樹幹後面屏氣凝神。
警戒的望向四周,雖然仍有些昏沉發漲-但這絕對不是在戰鬥中丟掉性命的理由!握著佩刀,放輕腳步避免透露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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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瞥向樹幹後,看來不是同陣營的人嗎?那麼也就只有一個選項了......
「你是誰,在這裡做什麼?」為了防範對方的目的不是來對王子不利的情形下,自己先手持劍柄緩慢走出,眼神銳利的看著對方。
「老子沒有告知的義務。」拔出武器,目光凜冽。算好對方大概動作後一刀劈了下去,削掉一截衣角,對方果然具有相當的實力,一個閃身來到自己身後。
「--!」眼看對方冷不防的舉起武器揮向自己而不禁皺了下眉頭,、不理會衣角上的殘缺、身手靈敏的閃過。
在動作的期間自己也已拔出刀劍,反手將刀身抵在對方背後。
「這麼大的見面禮本大爺可承受不起。」
「呵!下地獄去吧!」翡翠綠瞳因遇上敵方傳說中的五大高手,閃耀寒光,殺戮挑起了神經,舔舔下唇,一個迴旋,抵住對方的刀刃向要害處用力下壓。
俐落了閃過自己的刀,眼見對方的身手不凡,腳步首先往後退了一步拉開距離。
「本大爺還有任務在身,無法如你願真不好意思啊。」話剛落下,又瞬間一個踏步將刀鋒刺向對方。
即時偏身閃避,手臂外側還是被刺了一刀,鮮血噴濺出來「嘖!該死!」一閃而過吃痛的神色,眼中的戰意卻更加令人戰慄,送出連環突刺絲毫不給對方思考反擊的機會。
雖然自己的攻擊確實已經在對方的手臂劃上一條明顯的血紅,但並沒有因此停下手腳。
面對對方的連環攻勢,開始有些吃力的躲避著,但等待摸熟了那人的刀法角度及力道,便揮出自己的刀劍硬聲打斷攻擊。
赤紅色的眼瞳頓時顯得更為火紅,刀刃摩擦發出的金屬聲更是激起了中心戰鬥的火焰。
見對方漸漸不受制於自己的連環攻擊,假作招架不住先向後退了幾步--見對方追擊上來,勾起笑意繞到後方,朝著敵人後頸一劈「嘖嘖!可惜啊!沒辦法和親愛的小王子重逢了呢!你,就死在老子手現吧!」
「唔!」遠方似乎有什麼飛來,是偷襲!可惡!竟然沒算到這一步,即時一個轉身卻仍閃避不及,箭矢插在後背,劇痛之下手中的武器也偏了方向。
「哼,小看本大爺會吃虧的是你。」扣住對方的雙手,手持刀的右手靠在對方的頸子上,瞇起雙眼彷彿欣賞美景般嘴上掛著若有似無的微笑。
「放下武器吧,你無法戰鬥了。」久違的眼神散發出凜然的氣息,放輕語氣。
「哼…想讓老子投降…對你…?休想!」冷汗由額際汩汩流下,緊咬牙根,齒縫中溢出對敵人的不屑,綠眸對上紅瞳,呵!要老子我成為你的俘虜,你再等上八輩子吧!
視線越加模糊,情報還沒交給殿下,沒有完成我方的榮耀,還沒有結束!用盡全力掙脫對方的手制,膝蓋狠狠撞著對方脛骨,頸部的利刃劃破肌膚,自己也終於無法支撐跌落在地。
「唔喔,還很有力氣嘛。」稍稍移動身子閃過對方的膝蓋,瞥見白皙的頸脖上多出一道鮮豔的血色,嘴上的笑容又更加深刻,將刃上的血跡隨手抹掉,刀身收回劍柄內。
「那就把你知道的事情說出來,本大爺可以考慮不殺你。」隨著對方的動作蹲下身,依舊扣著雙手,而空出來的手掐住那人的下巴。
「卑劣的敵人......休...想。」臉色愈加蒼白,硬扯出游刃有餘的神情,逐漸失焦的眼角餘光對著一旁被對方打飛的武器,又凜起雙眸,儘管呼吸越加困難,撕扯之下,鮮血由數不清的傷痕汩汩流出。
「哼...老子寧願死...也不會背叛殿下......賜與的榮耀......下賤的渣。」微弱卻挑釁的牽起笑,痛楚撕扯著神經,一面強迫自己集中意識思考掙脫反擊的對策。
「嘴巴很硬嘛。」想起對方背後的傷,鬆開雙手故意將人往樹幹的方向推倒,單腳抬起踏在樹幹上雙手環抱胸前。
「下賤?敢問這位尊貴的大爺您又如何呢。」惡質的看著身下人臉部抽蓄的模樣。
背部的箭矢攔腰折斷,傷口摩擦過粗糙的樹幹,不禁吃痛的皺起眉「雜碎…想從老子身上得到情報……做夢!」堅決的吐出決心,嘴角也滲出血絲。
「通常本大爺要從敵方的嘴裡逼供出什麼,喜歡用拷問的方式......」裝著依附在思考什麼東西的表情。
「你,有興趣試試看嗎。」雖然是問句,但說出的卻是肯定的語氣。
抓住那人受傷的手臂,有意無意的輕拉扯著傷口。
「想都別想…!」疼痛又襲來,硬撐著直挺挺的站著,我的使命是給與尊貴的殿下所有情報,幫助他殲滅邪惡的王子,寧願死也絕對不會透露任何資訊,損及榮耀的勾當配不上老子!
「嘖,真是強硬的傢伙。」俯瞰著那人有些顫抖卻還是硬撐的雙腳,輕笑了一聲,單手抽出腰間的匕首輕輕的在對方的腳上比劃著。
「如果這一刀刺下去,不知道你還能不能好好的站著呢。」一個揮手,劃破褲管,接著像是緊告似的反手用刀背在大腿上來回摩擦著,抓著對方的那手也突然的出力。
看著對方的表情,心裡滿滿的是愉悅。
劃破的褲管裡滲出鮮血,對方的神情愈加狂妄*吶!你們已經大勢已去了喲!呼呼!平常看起來好像很強的樣子,在我腳下慘死樣子真是令人愉悅呢!*該死的聲音、該死的王子迴盪在腦中,哼!那我就偏要活下去、活下去殺了你!
「呿、看來你是活膩......——」話還未接下,警覺從一旁的樹林傳來莫名的馬蹄聲。
「喂——你幹了什麼好......」依舊是話未道盡,冷不防的一匹奔跑的從一旁竄出,為了防止牠驚動到附近的巡邏士兵,只好先放開身下的男子,看準時機一把訓伏這隻脫韁的野馬。
有條理地安撫著馬兒,仔細看了一下牠的模樣,有些驚訝的看了看靠在樹幹旁邊那位剛剛被自己攻擊的人,又看了看那批馬。
「該死,這眉毛好像在哪裡看過......」有些感到無言的嘴裡唸著。
原先放下的警戒心,又因一旁傳來的腳步聲給提起。
「嘖、是剛剛的騷動引過來的嗎?」不滿的手裡牽著馬兒,轉過身朝那人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看來你家的救兵來了啊,哼、你這條命先收著吧,下次見面本大爺可不會留情了。」
跳上馬背,趁還未被發現前離開了原先的地方。
在可恨的敵人離開後,一鎮暈眩,軟倒了下去,被不知名的士兵攜走,隱隱約約望見臂章,是自己人呢!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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