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看著門口多的兩雙鞋子,「不,老子我必須更正,還是一如往常的惹事生非...。」脫下鞋子,擺好,直接回自己房內梳洗。
「那蠢兔子最好給我一個好理由。」關上房門,「不然老子不介意再一次的震撼教育。」
【自行想像養眼畫面】
紅髮男人,在半透明的浴室內,沖洗著身體。
水滴順著肌理分明的身體,往下流去,隱在紅色毛髮處。
男人,大手推著濕漉漉的紅髮,翡翠般的綠眼微瞇著,性感的雙唇勾起微笑。
隨手抓起一旁的浴巾,圍在下身,便大步的從浴室內走回房內。
坐在床上,用著毛巾,有一下沒一下的擦著滴著水滴的紅髮。
「哼....麻煩。」最後連擦也不差的,讓著水滴低落。
低頭點起菸抽著,餘光撇向門邊,「不進來?」吐著菸。
斜倚著門框,捧著一疊煩人的文件「怎麼?」抬起頭,紅髮如烈焰奪目。
「...。」挑起眉毛,有些不悅地看著來人,「你不是老子認識的那隻蠢弟弟」撐著下巴說著,「且老子的弟弟沒這氣質,你是誰!」瞬間發起魔法攻向亞特。
揮手運起防禦簾幕檔下攻擊「大、英、帝、國。」咬著牙瞪視對方「您不可能認不出我的,親愛的哥哥?」挑起眉,笑容帶些諷刺.
「嘖...不就是暫時全盛時期的亞瑟。」把菸熄掉,「所以那蠢貨,的爛魔法把你招過來了?」這非常的明顯,「還有你連膽量都沒了?不敢過來了?」不削的看著對方。
「老子不否認。」聳聳肩,慵懶的從門框直起身「我只是來替白痴雙生送該死的公文,沒有進去的必要。」揚起公文袋。
「喔~燒了不是比較快?」思考著,如何把某人一夜辛苦的公文給毀了。
「嘖!那什麼英法關係的燒掉老子沒意見.」大哥的樣子不似會當真,一臉無所謂的走進室內。
「喔?原來你在懷念那娘娘腔,還穿著漂亮裙子,在草地上旋轉跳舞的畫面?」把毛巾直接丟到亞特面前。「還有你這一提醒,老子很有興趣想毀掉那堆公文了。」嘴角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
順手接過毛巾,略嫌粗魯的蓋在對方髮上「真是不巧,這點看法終於和我相同了,該說是值得慶賀嗎?」想起某個紅酒鬍子啐了聲「後果自負。」
「後果?我親愛的弟弟,你覺得我有在乎過所謂的後果?」輕聲笑著,「還不快擦,等等再處理那惹禍精。」等著對方的動作,「還是你想打小報告?」
「老子可沒有那種娘們興趣,真是抱歉呢!讓,兄長大人失望了?」水珠隨毛巾摩擦到處飛濺,毫不在意的彈指,甩出。
「難得老子,我現在心情不錯,想聽聽你抱怨,那笨兔子,又幹了什麼可笑的蠢事。」拿起床頭櫃上的菸,點起抽著。
「想必老子我不再,這段時間都是你在收拾爛攤子?」這句話根本是肯定句。
「呵!別提了!」鬆手,毛巾落地,雙手一攤「那傢伙根本是個白痴,老子被召喚來還不是被當全職褓姆?」想起一筐子麻煩事,真是的,現在聽說知道哥哥回來連房門都不敢出?
「嘖...所以說,燒了文件,不是最好的處理方式?」吐著菸,一個揮手,文件瞬間燒起。
「老子我可很期待那傢伙的哭喪表情。」
「大哥你的魔法程度,把床給燒了老子不管。」冷淡的出言警告,無動於衷的看紙張捲縮化為灰燼,反正自己閒著無聊早就印了備份,偶爾看看亞瑟急哭的表情倒也挺有趣的。
「老子我可不會做這種事。」言下之意,燒了老子我要去那睡。
「還是你這是邀請?」讓風之妖精捲走灰燼。
「席捲被褥的烈火?」挑起眉,勾起饒富興味的笑「才剛下機沒多久呢!」
「嘖。」起身拿起放在衣櫃上的衣服,進入浴室更換,「隨然這甜點挺讓人心動的,但老子我現在比較想吃晚餐。」換好衣服,直接走出房門,丟下亞特一人,獨留在房內。
「慢走不送。」蹭著柔軟的被單,打個哈欠闔眼暫歇。腦海還留有大哥出浴的影像,嘖、莫名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