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裡只有沙沙作響批改公文的聲音。
「吶、阿伏兔。」笑著叫了一下對方,想起昨天晚上的問題,「什麼是『攻』啊?」
表情像是被雷擊一樣的顯得有些糾結、嘴角扯著說出「....攻擊者的意思......」抬頭看著依舊掛著笑容的團長。
「這樣啊,」稍微思考了一下,笑著說,「那麼我就是所謂的『攻』囉!那相反詞是什麼?」
嘖,這詞到底是誰告訴他的啊啊。在心裡恨恨地說著「那個...嗯...守備方...」決定用戰鬥說法帶過。
「所以如果我現在揍你你就是『受』囉?」燦笑著補了一句,「我大概懂了!所以我一直是『攻』呢。」
「不不、團長你才是受......是說你知道嘛!!!」順著對方的話說下去後猛然發現對方的說法,「嘖、再怎麼說我也會是攻的、就算你揍我也是無法改變的。」哼哼說著。
「...嘛、總而言之我也是攻擊方啊,團長你.......嗯...對有些人來說也是攻擊方吧...」已經不知道自己在鬼扯什麼了。
「……可是我是春雨的雷槍哦,有很多人死在我手下呢。」燦笑著說。
「團長我在你手下做事也宰了不少人不是?嘛、就是這樣了。」搔了搔頭、聳著肩膀。
笑往阿伏兔揮向一拳,「那這樣我就是『攻』囉。」燦笑著收回手。
被對方揮了一拳,有些好笑「噗、團長你,我說啊,我也不是受啊,無法改變的。」笑開。
「我根本沒防禦就被你打了啊...嘛,反正就是攻擊就對了。」拿出甜點、擺上「請用。」。
笑著開始吃起甜點,「我還是有點不懂吶,什麼攻受的,好像懂了可是又被阿伏兔你反駁。」
「那麼我剛剛打你的時候我就是攻囉。」笑將空無一物的盤子遞給對方。
「呃嗯...算...是......吧。」糾結著說出、想到什麼似的感到有些惡寒。
「欸--?」露出不解的表情,「那可是你剛剛說……阿伏兔,你該不會是在騙我吧?」
「當然不會騙你啦,只是我啊,絕對不會是受喔。」表情正經。
「要是你騙我的話就連另一隻手都砍掉哦。」燦笑著說,「可是剛剛你是防禦方啊。」
「不我什麼時候防禦了、還有再讓我斷一隻手我就要用嘴叼筆改公文了。」語氣有些抖。
「那這麼說的話,要怎樣才能被稱為受?」盤腿坐起,一臉認真的望著對方。
「嘖、不知道。」發出嘖聲、因為感到麻煩而不打算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