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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目擊者,徘徊在歷史的現場,我想我雖然足夠堅強,卻還不夠狂妄,還沒有自以為是地栽進那唯物亦或唯心辯證,全意志與積極自由共鑊的盲目效誠、的鄉愿使命感當中。儘管努力保持清醒,但從某個給定的時刻啟始,自己卻早已闇啞,早已失語,早已失去說話寫字的能力。
複雜的權力關係及私人感情全面攻佔我的生命,於是我的喉嚨乾渴,手勢無力,我的靈魂慢慢歪斜,身體漸次扭曲,妳知道嗎,我幾乎以為自己失去了反省思考的能力──然而總在夜幕低垂,意識忽微明滅之間,卻也深刻感受到那股無以名之的…嗯,「韌性」?
或許我到底不是機會主義者,我不夠功利,也不想成為誰的羅伯斯庇爾或馬基維利;也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價值的工具性、所謂「異化」之後的剩餘。但即使沒有人交互取暖,相濡以沫,我還是不會輸給任何人的:我是硬漢,我比任何時刻都更加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