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生日當晚的第一個夢,又係夢見大晒台俾人飛起單o野,我好炆咁鬧最初叫我去幫手,之後又叫我走的那位仁兄,激動到喊醒o左,原來我真係好介意呢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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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睇返呢兩日我原拍檔在FB對選舉的留言,我發覺我們真的很合不來,或許他們放棄了我,選擇了個前生果報記者是明智的決定,因為我可能永遠也不能理解社運裡的偏激世界...
這是選舉當晚,我原拍檔寫的status,我看了,發現大家的差距實在太大:
"終於完,什麼都完。一條又一條壞消息,瘋狂的世界,除了大哭別無任何反應。投票率愈高心愈慌,那一車車送來的投票機器,他們明明都應該去死,他們明明都老得快要死了,他們明明連一號和二號的樣子也無法分清,然後我們一票又一票的輸在這些將死的人手上。
而我們也成為將死的人。
朋友說是時候告別議會,可是我們與群眾離得這麼遠,遠到右翼民粹隨便都可以打挎我們。是那些我們不擅長的、害怕面對的地區工作與溝通之匱乏,終於讓我們走到這樣的一個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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