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期待的Foucault式精神死亡並沒有發生在廿七歲這一年的最後,即使我曾試圖拿出尖銳的匕首,竭力壓抑著左手腕的顫抖,我拿著它,輕輕抵住自己溫暖柔軟的心口。It’s starting over,所以這是一個新的結末。
Responses disabled for others than plurk poster
我想自己應該開始正視另一個身份,那裡是人生的side project。面對不一樣的生活,應該採取不一樣的姿態,還有動作。我其實不很知道究竟哪裡會是所謂的理想國,唯一可以確定的事實是,這好長好長的一段時間以來,我總是說服自己相信,正朝著那個方向走。儘管前方的光線依然微弱。
但我都不會示弱,無論將來付出的代價會是甚麼。
立即下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