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優秀藝術家與思想家的想像力是綿綿不絕地生產著，產品良莠不齊，但他們憑藉高度敏銳而熟練的判斷力，隨時在拋棄、選擇、拼湊著。

正如貝多芬的筆記是逐漸積累的，在一定程度上是從眾多草稿中挑岀最壯麗的旋律的。

若有人是不太嚴格地取捨，縱情於再現記憶，他也許可以成為一個比較偉大的即興創作者;但藝術上的即興創作與嚴肅、刻苦地所精選出來的藝術構思關連深切。所有偉人都是偉大的工作者，不但不倦地發明，而且也不倦地拋棄、審視、修改和整理（尼采，1879；周國平譯，2002：17）。

尼采說不只藝術家, 很多領域都看得見這樣相似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