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是準備開業了,還是準備倒了?」她沿著牆面來到地板,脫離平面在地面上站在嶄新的工具之間,處於相同的維度讓她能夠拿起刺青筆,帶著玩樂的心態用手指在針尖上碰了碰。
「好可怕,我會在墓碑上寫你欠我兩杯飲料。」她坐到旋轉椅上轉了一圈,然後腳一蹬,坐著椅子滑動到灰髮青年身旁看著。
「誰會像我這麼關心你?鎮壓局嗎?我沒把任何東西變成平的難道不是最好的禮物?」刺青筆在她指間像是有生命一樣靈活的翻滾著。

「這不是個好點子,相信我。」
她繼續滑動著椅子跟上,直到那一盤內臟出現了才停下來,「可以。」她有什麼回答什麼,但沒有靠近。
「你做什麼去了?其他部分呢?」她偏了偏頭從其他角度觀察那盤內藏,猜測它們來自哪裡。

她繼續滑動著椅子跟上,直到那一盤內臟出現了才停下來,「可以。」她有什麼回答什麼,但沒有靠近。
「你做什麼去了?其他部分呢?」她偏了偏頭從其他角度觀察那盤內藏,猜測它們來自哪裡。
「我反政府,但我可不是種族主義者。」她抽起一張(大概是沒用的)紙,滑過去對著內臟壓下去,伴隨著奇怪的沸騰聲,紙張最後幾乎平貼在盤子上。
「修正一下我剛才的話,」紙張被掀起來,上頭印著紅白相間的肉色與血絲的色塊,她把紙對折摺成一架紙飛機對著蠍的腦門射過去,「八卦這種事啊,連麻雀都愛看。」
說完還拿起手機找影片給對方看。
「修正一下我剛才的話,」紙張被掀起來,上頭印著紅白相間的肉色與血絲的色塊,她把紙對折摺成一架紙飛機對著蠍的腦門射過去,「八卦這種事啊,連麻雀都愛看。」

說完還拿起手機找影片給對方看。

他從善如流的看向畫面,但僅僅只移動了視線。
「最終這場麻雀鬥毆誰贏了?拍攝者沒有錄到結局很不講究,怎麼開賭盤。地下錢莊不會滿意沒有留下紀錄證據的。」
他撿起紙飛機,看了眼內容物確定是內臟們之後,點了把火。
「最終這場麻雀鬥毆誰贏了?拍攝者沒有錄到結局很不講究,怎麼開賭盤。地下錢莊不會滿意沒有留下紀錄證據的。」
他撿起紙飛機,看了眼內容物確定是內臟們之後,點了把火。
「哇喔,把一切都變成平的聽起來突然有點不錯了。」她不適合那種重責大任,至少不該指望她。
「不滿意就不滿意吧,能值得他們下莊的東西多的是,你這還有什麼?」
她滑到冰箱前,顯然想蹭點免費食物。
「不滿意就不滿意吧,能值得他們下莊的東西多的是,你這還有什麼?」

「什麼都沒有。」蠍回的很快。
但止不了片靈打開冰箱時看見裏頭放了很多盒,對,以盒為單位的巧克力。
廉價的居多,畢竟刺青的客戶也不是日日都有,還有幾個看著就比較精美的外盒,特地放在冰箱上層,凸顯價格昂貴。
但止不了片靈打開冰箱時看見裏頭放了很多盒,對,以盒為單位的巧克力。
廉價的居多,畢竟刺青的客戶也不是日日都有,還有幾個看著就比較精美的外盒,特地放在冰箱上層,凸顯價格昂貴。
「Poor little thing.」這傢伙有錢居然買了那麼多廉價巧克力而不是先還杯飲料。
「這是有多好吃?」她對巧克力沒什麼非吃不可的執著,拿起一包廉價巧克力摸了摸裡頭的凹痕,沿著凹痕啪、啪、啪的折斷,然後放回冰箱。

蠍不是很喜歡有人貶低他。說是不喜歡,但他通常也不會有特別劇烈的反應,至少,此刻聽到來自片靈的同情,他還滿平靜的。
「你不懂。」他走去拿出巧克力,轉身遞給片靈的時候包裝已經打開了,甚至是一片嶄新的!怎麼那麼大方?
「多好吃?你吃了就懂。」他往片靈手上塞。
「你不懂。」他走去拿出巧克力,轉身遞給片靈的時候包裝已經打開了,甚至是一片嶄新的!怎麼那麼大方?



他默默的進行了一場報復。失敗了也算種成功。

「好吧我走了,沒什麼好看了。」她站起身用腳把椅子拐回原位,相當乾脆的往鐵門移動一邊背對著蠍揮揮手「其實我滿好奇你會給客人刺什麼的。」,丟下一句目的單純的話就從門縫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