ಠ_ಠ偷偷說
「主公,本丸被攻破了!」近侍衝進殿內彙報戰況的同時,身體被刀刃給刺穿倒在地上。不敢置信的你尖叫出聲,憤怒的抬頭看向敵人時,卻看見了與近侍長相相同的付喪神,與他身後富有靈力的審神者。
認識的朋友是審神者,她有一次回來現世我們相約去泡湯,看到了她身上佈滿各式各樣的刀傷,我們非常擔心的詢問,她卻回答「這代表著我是很厲害的審神者」還一臉自豪著,但她那橫跨了整個腹部的刀疤,我永遠無法忘記。
刀劍複數並存於不同本丸,審神者們之間因而衍生出通用的所謂攻略,這份攻略真是幫大忙了,我這麼想著,攻略讓我通曉了刀劍的各種喜好細節,短短不到幾個月的時間,從最初的陌生磨合到現在的心意相通,我們有了絕佳的默契,再也不需要一個口令一個動作。
「鬼——出去!福——進來!」鬼退治節分,近侍拾起豆子朝庭院擲去,正當我打算提醒他外頭沒有人扮鬼時,源清麿便止下動作,明朗的驚嘆語調難以認為這只是句玩笑,「啊哈哈,豆子是真的有效呢!」
能夠看見妖異的是我的祖輩,我總笑稱自己只是麻瓜,大概沒什麼「東西」會來接近我。風雅的近侍聽聞後微微一笑,拔刀為我砍下一條美麗的櫻枝讓我插在花瓶裡。沒幾天後我再回去看那棵櫻樹,它在盛開的花朵中呈現詭異的枯狀,花瓣都謝光了,枝幹扭曲不已,簡直就像是被殺死的妖怪一般。
今天去了一位審神者朋友家拜訪,這個本丸的刀男們十分熱情一直在跟我握手,他們很貼心的在黃昏來臨時將我送回家,但自那天起我便生了場大病,
被問到去過什麼地方時我卻突然想不起那裏是哪裡,以及那位朋友的長相及名字。
被問到去過什麼地方時我卻突然想不起那裏是哪裡,以及那位朋友的長相及名字。
我是我們審神者家系的第七代,剛接手在山城國某據點的本丸。個人休息用的本殿經歷過多代所以擴建得很大會有迷路的風險。雖然平常會請初期刀幫我帶路,但某一次忍不住自己好奇的走走看,結果不知道怎麼走的走到一間有著串著許多金鈴的紅線纏繞著的房門前。昏迷前的我聽到哭聲、滴落的水聲和一些斷斷續續的禊祓用詞。
醒來後看到哭得眼睛紅腫的初期刀陪在我旁邊,想安慰他卻沒有力氣了。
醒來後看到哭得眼睛紅腫的初期刀陪在我旁邊,想安慰他卻沒有力氣了。
很好奇刀劍男士們究竟和人類的結構相似到什麼樣的程度,於是請求他們能不能滴血讓我用顯微鏡觀察,他們答應了是答應了,但是放在載玻片上觀察完的血跡卻怎麼洗也洗不掉了,而且顏色越來越像我寢室天花板上的污漬。
本丸的刀劍男士們早已習慣審神者在佈達指令時睡著,通常過一會或隔天審神者就會醒來並帶他們回本丸,或是結束這場出陣。
這次也一如往常的睡著了,但不知道為什麼審神者沒有醒來,也沒有回來,他們被困在戰場上無法回去,無法手入、刀裝也隨著時間推移被敵刀碎掉,甚至有同伴受傷,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迎回審神者,然而審神者確是靈體,這是為什麼呢?
這次也一如往常的睡著了,但不知道為什麼審神者沒有醒來,也沒有回來,他們被困在戰場上無法回去,無法手入、刀裝也隨著時間推移被敵刀碎掉,甚至有同伴受傷,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迎回審神者,然而審神者確是靈體,這是為什麼呢?
出陣時不小心睡著,隔天醒來忘記回去接刀男,正巧工作也突然來了一大堆,忙著忙著待再次回本丸時,已是半年後,但當時出陣的部隊在刀帳中卻已變為灰色頭像碎掉了,唯獨隊長重傷被強制返回本丸,這讓我不敢再睡著
詢問刀劍們「前主是怎樣的人呢?」,原本只是想問問歷史上的細節,結果從那天之後他們的態度就變得怪怪的;過了幾天初始刀慌慌張張的跑來檢查了我空無一物的衣櫃,明明那裡本來就什麼也沒有啊,不知道他在緊張什麼。
在某個深山內的本丸,今天是初期刀帶回的第九十九位審神者,雖然不知道初期刀是從哪裡找來這個人類,但至少這個人類應該不會像之前的那些人類一樣,只會害怕跟恐懼,甚至是拿起隨便一位夥伴的本體就往自己的脖子上割下了吧?畢竟要把人類流出的紅色液體清除掉也是很困難的事情呢。
據傳言及與歷史相悖、但確實存在於刃生記憶的真實時,本丸的氣氛會變得相當詭異,某天某把刀提議仿效百物語的玩法,聚在一起說足一百個真實故事,路過的鶴丸想拉開紙門嚇一嚇屋內的刀,透過燭光看見的卻是溯行軍的剪影。
家人說我年輕時因為「意外」失去記憶,我現在在做博物館夜間警衛的打工。但我常在巡視刀劍區時昏睡,醒來時總有幾把刀掉在周圍,腰也很酸痛,好在館藏的刀沒有丟失,我現在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
新進審神者研修會時,負責講課的狐之助撥放了一段影片,內容是某名資深相模國審神者不顧狐之助警告,擅自穿越時空門前去迎接編制失誤而重傷的部隊。雖狐之助稱此為極端個案,時至今日,當時那年近十九的妙齡少女瞬間老化、皮膚鬆弛、最終停止生命機能的模樣仍不時在午夜夢迴之際出現在腦海中。
執行內番的刀劍拿著一袋近乎見底的、來自前一任審神者的堆肥撒在莊稼幼苗的土壤,而我對於快用完的肥料感到不安,「沒問題的、再過三天又會裝滿了喔。」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後的近侍這麼說著。他直直地盯著我。
前幾天聽短刀們說半夜總是會聽到嬰兒哭聲,審神者拍拍胸口表示過幾天就不會有了,過了幾天後還真的沒有再聽到哭聲了,其他刀劍男士好奇自家主人怎麼處理,只見審神者微笑地說自然有自己的處理方法,見自家主人不再說什麼,他們也自討沒趣地散場。
但沒有留意到他的喃喃自語: 「唉,難得遇到嬰靈,但只有一兩個根本不夠當下酒菜。」
但沒有留意到他的喃喃自語: 「唉,難得遇到嬰靈,但只有一兩個根本不夠當下酒菜。」
祖母曾經說過不能忘記名字,當時心想怎麼會有人忘記自己的名字呢?但在填公文的時候簽下了審神者的代名、與朋友出門時聽到本名也不知道是叫自己,與真名產生混淆的我,只能一邊抄著自己的名字,試圖騙過所有人,一邊祈禱門上的符咒不要太快被刀劍男士撕光。
當上審神者一個星期,就夢見被不明幽靈掐住脖子一個星期,附帶碎碎唸 : 「你為什麼不是她!你為什麼不是她」,醒來的第二天又好像沒事發生一樣,雖然脖子留下了駭人的瘀痕,但令人在意的是,為什麼那幽靈的身形跟他家近待那麼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