誕生於世就像一場遊戲,每個參與者的任務就是找到屬於自己活著的方式,在一萬五千年間人類自行組織了一個工廠架構,裏面有自由、平等、權利、愛和所有你想得到的意義賦予,參加者自行排列組合,找出屬於自己最能適應的生存符號然後活下去。
有些組合在長時間的篩選之中脫穎而出成為真理和圭臬,人們慣於將此真理作為主軸後再附加其他價值。
活著沒有意義,是嗎?
若真沒有意義,你不會將無法選擇衣不蔽體也視為一種dignity.
有些組合在長時間的篩選之中脫穎而出成為真理和圭臬,人們慣於將此真理作為主軸後再附加其他價值。
活著沒有意義,是嗎?
若真沒有意義,你不會將無法選擇衣不蔽體也視為一種dignity.
我從來不懷疑他們想贏的心,尤其是洪浩軒,唉,再說會哭,但如果是以一起在賽場奮鬥這一點,我覺得他們從未BE,畢竟一起走過對其中一人而言前所未有的巔峰,還有兩人都從未經歷的低谷,即使是在世界的聲浪裡,互相選擇的他們存在著相濡以沫的瞬間,這是不會被過去和未來改變的事情。在當下對彼此的選擇無悔,跟去年世界賽後一起去吃哥老官一樣,只要他們還想贏,只要他們的關係沒有動搖,我就仍然為他們的情誼動容。
其實不是沒寫過的,寫過一些片段,想過一百個他們拿世界冠軍的姿態,寫過再一次下起金色的雨他們能真正擁抱彼此,也寫過春天季後賽完輾轉難眠,最後文波在武漢機場拎著孤身一人的咖偷偷去看春決。只是現實總比我故事寫的還快,我還忍不下心寫那些哀傷痛苦的情節,情節就已經張揚地紛至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