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物
宇佐美真司
早稻田大學三年生,高中時期參加過TRPG社,很久沒帶團了。
本次團務的GM。帶團理念是「雖然我會好好看規則但大家玩得開心就好」。(翻譯:不翻譯不整理,你們都是成熟的玩家了,自己看原文規則。)
綾目毬花
早稻田大學三年生,高中時期參加過TRPG社,很久沒跑團了。
睽違多年又接觸TRPG,這次的系統是第一次玩,已經讀完規則書。但對這團沒有團康遊戲以上的期待。



早稻田大學三年生,高中時期參加過TRPG社,很久沒帶團了。
本次團務的GM。帶團理念是「雖然我會好好看規則但大家玩得開心就好」。(翻譯:不翻譯不整理,你們都是成熟的玩家了,自己看原文規則。)



早稻田大學三年生,高中時期參加過TRPG社,很久沒跑團了。
睽違多年又接觸TRPG,這次的系統是第一次玩,已經讀完規則書。但對這團沒有團康遊戲以上的期待。



早稻田大學三年生,完全沒玩過TRPG,只是一股腦地想讓毬花重溫往日美好。姑且讀完了規則書,姑且看完了真司要求自己看的電影,但還是不知道這個遊戲在幹嘛。
算了,反正玩就知道了吧!(放空大腦)

早稻田大學三年生,完全沒玩過TRPG,因為朋友一頭熱地說要玩這個遊戲,姑且陪他玩。個性認真所以已經把所有功課都做完了。
真司說今天玩的遊戲在日本超冷門所以不需要看任何遊玩遊戲影片,於是只看了參考電影。
話說回來,真的要現場演戲嗎?都這麼大把年紀了……

真司手上把玩著高中時期買的藝術骰,雙眼笑瞇成線,看起來很愉快。
升上大學後,真司的時間變得更為寶貴。加入辯論社又積極拓展人脈的他沒有太多時間花在這項費時的遊戲上。
往返於琦玉和東京,將時間切分給課業、家人與戀愛的她也是。一旦離開了社團,進入新的人際圈,她將毬花曾經憧憬的遊戲拋諸腦後,專注扮演父母所喜愛的女兒。真司所疼愛的戀人。只有在做選擇的時候,她才偶爾會想起那曾經帶領她走過青春期的規則。



真司把他高中時期用過的骰子都帶來了。
朝陽把玩著那些從國外訂購的骰子,一臉像是踏入異世界的表情。



她沒把毬花的那些收藏帶到現在的住所,那些戰棋被擱在展示櫃裡,一放就是兩三年。
──但當年每次夏季合宿,她都會帶上所有的戰棋,如今想起來實在是有點傻。傻得讓人胸口瀰漫莫名的鄉愁。
根辻一板一眼地看向真司。
「嗯──聊天也是遊戲的一環嘛。但既然律這麼期待,我就盡快開始吧。」
真司有些悠哉地說,以前他也是這樣的。
比起遊戲,更重視遊戲桌上的人。就算大家聊到天邊去也很少制止。社長和茜學姊有時就會不太開心。
「我們今天要進行的遊戲是《Urban Shadows》,故事舞台在現代都市,主題圍繞超自然劇碼與政治陰謀。遊戲風格你們看過規則書跟我事前要你們看的電影,應該都很清楚了,我就不重複說明一次。為了方便大家進入狀況,故事舞台我們就選在東京 ,沒問題吧?」
「喔!這很容易。」




真司有些悠哉地說,以前他也是這樣的。
比起遊戲,更重視遊戲桌上的人。就算大家聊到天邊去也很少制止。社長和茜學姊有時就會不太開心。







她其實本來沒打算玩這個扮演書的。
她已經過了會被和自己相似的角色吸引的時期了。
但一想起稍早前和朝陽的對話,她還是改變了主意。就算只有一點點也好,她想,她可以試著將一些有關於自己的真實放進來。就像過去她時常做的那樣……



















放下手上的茶杯,她輕吁一口氣。


她敘述著另一個人的故事。這讓一切都變得容易了起來。這個遊戲向來能帶給她安全感。

真司的眼神變得認真。她不確定這是因為他認真對待這個遊戲,還是在思索她的事情。












真司凝視著她。
她想,真司應該明白她想說什麼,但他仍舊提出問題,這是主持人的義務。




朝陽拐彎抹角地用了課堂上才會出現的詞。律並未望向他,只是一臉平和地注視著角色卡。


真司斂起笑意,眼神認真地巡過桌邊的每個人,舉起了眼前小小的卡片。






根辻垂眸望向他的角色卡,用有如朗誦般富具抑揚頓挫的低沉嗓音念了起來。
「我選的扮演書是THE WIZARD,巫師。德日混血,外表有明顯的混血兒特徵,穿著舒適的服裝。言行舉止是喜怒無常的。」
他停頓了一下,確認沒有人要發問,才繼續接了下去。
「我的角色名為雨果‧威爾森,是古老巫師家族的繼承人。他在二十年前被帶到這個城鎮。他日以繼夜地研究著人造人的奧秘──因為他早已厭倦古老家族帶來的責任,渴望製造一個自己的分身,代他繼承家業。他身上的力量是犧牲童年與感情換來的。這個家族總是這樣,對巫師而言,孩子只是用來繼承奧秘的工具。」
「我的角色名為雨果‧威爾森,是古老巫師家族的繼承人。他在二十年前被帶到這個城鎮。他日以繼夜地研究著人造人的奧秘──因為他早已厭倦古老家族帶來的責任,渴望製造一個自己的分身,代他繼承家業。他身上的力量是犧牲童年與感情換來的。這個家族總是這樣,對巫師而言,孩子只是用來繼承奧秘的工具。」
律朗誦的聲音平穩,但她想,每個人知道律在寫自己。
真司一直用有些悲傷的眼神注視律,直到他念完了導入問題的部分──
「──我正不顧一切地渴求著自由,脫離我身上的責任。以上,有問題嗎?」
「沒有,我相信你能把這個角色演繹的很好。你的法器是?」
「我父親傳給我的魔戒,灌注了歷代的魔法奧秘。這也是我身為繼承人的證明。效果是引導時扣住+1。」
律舉起手,即使那裡空無一物。
「聖所的特性,我選了實驗場、魔法牢籠、結界與藥劑工坊,缺陷是「不穩定物質」和「缺乏關鍵材料」──」
律望向她。
「雨果聽起來很想把我拆掉,希望等等牽人情債的時候我們會好好當朋友。」


真司一直用有些悲傷的眼神注視律,直到他念完了導入問題的部分──



律舉起手,即使那裡空無一物。

律望向她。






oO(而且毬花的個性好像變得不太一樣,還是說玩遊戲才能真正認識一個人都是真的?)
































































朝陽對她的真實一無所知,這些話是對她所捏出的虛擬角色說的。
……但她仍舊感到開心,她不能拋棄的責任,無法得到的話語,她創造出的角色得到了。
「啊,但我應該沒讓光一知道我喜歡吸血鬼。他這麼恨吸血鬼。」
「呃、對、我想光一不知道。」
「朝陽進入狀況進入得非常快呢,你說不定很適合這個遊戲喔。那下一棒給律吧。」
……但她仍舊感到開心,她不能拋棄的責任,無法得到的話語,她創造出的角色得到了。





























朝陽已經知道了真司和湊與律都有肉體關係的事。
這似乎讓他相當不自在,對許多言詞都變得敏感了起來──但他嘴上抱怨歸抱怨,還是努力保持著平常相處的模樣。
或許是感受到了朝陽的心意吧,律意外地顯得很放鬆。就像真司說的,一切都很順利,她想。
這似乎讓他相當不自在,對許多言詞都變得敏感了起來──但他嘴上抱怨歸抱怨,還是努力保持著平常相處的模樣。
或許是感受到了朝陽的心意吧,律意外地顯得很放鬆。就像真司說的,一切都很順利,她想。






























她拾起眼前帶點透明的白色六面骰,自骰塔的頂端擲下,聽見骰子碰撞的懷念聲響。






















聽著這些討論,真司愉快地低笑出聲。









真司雙眼盈滿笑意,愉快地像是剛被當眾示愛一般。
根辻律愣了一下,他似乎有點難以接受自己的小失誤,露出懊惱的表情。
「……能者之間有個傳聞,這座城市已經被宇佐美真實所滲透。在綾目萬里之後,他陸續復活了許多重要人士。但那些人都是贗品,是服從於他的傀儡。我懷疑某些紛爭與襲擊背後有他在煽動,他透過凡人的死亡博取自己的私益。」
「──啊,真是讓我越來越期待扮演這個角色了呢。」
聽見律為自己編造的陰謀,真司愉快地笑出聲來。


聽見律為自己編造的陰謀,真司愉快地笑出聲來。




語畢,湊沒等真司接話,逕自丟了骰子。


























感覺真的像是回到高中時代的合宿一樣,毬花想著。
但也只是感覺,還是有某些地方不一樣了。
──高中的時候,他們玩的是怪物青少年的青春期煩惱。如今他們玩的是城市中怪物的政治權謀。
律和湊都玩得很好,他們本就是凡人中的佼佼者,在名為現實世界的巨大遊戲盤上,肯定也能適應愉快吧。
唯有朝陽──
但也只是感覺,還是有某些地方不一樣了。
──高中的時候,他們玩的是怪物青少年的青春期煩惱。如今他們玩的是城市中怪物的政治權謀。
律和湊都玩得很好,他們本就是凡人中的佼佼者,在名為現實世界的巨大遊戲盤上,肯定也能適應愉快吧。
唯有朝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