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時那篇的目的是在攻擊川普在防疫政策上的失誤,順帶吹捧中國的「威權主義政府的行事方式是民主國家難以做到的」,並粗暴認為中國防疫勝於美國是來自於他的「高度管理」,這很明顯是他忽略了一個體制的良序運作,與該國家的文化支撐是息息相關的,而民主與「集體利益」並沒有衝突。
制度的運作、政策的推動,不可能單憑政策和制度本身,而須仰賴包括人民的認知、價值觀乃至於整套淤為習慣的「文化」才能運作良好。為了攻擊川普而追捧威權,藉由瘟疫蔓延來懷念威權,簡直荒謬。
制度的運作、政策的推動,不可能單憑政策和制度本身,而須仰賴包括人民的認知、價值觀乃至於整套淤為習慣的「文化」才能運作良好。為了攻擊川普而追捧威權,藉由瘟疫蔓延來懷念威權,簡直荒謬。
後來不知道為什麼變成我跟壽星單獨聊天,拉拉走過來之後壽星竟然跟他說我們兩個已經在一起了
拉拉:沒想到妳這麼快就跟其他人在一起了w
我:你不也跟另一個男生在一起了嗎XD(生日趴上他和其中一個男生常常靠近對方)
↑兩個不正經的人講幹話



↑兩個不正經的人講幹話
能被接納真的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我想。
從台灣高雄到愛爾蘭Galway相隔一萬兩百六十七公里,時差七小時。我們對彼此的國家也許在最初除了聽過名字之外,基本上可能完全一無所知。
我們擁有很不一樣的文化和成長背景,聽來也許抽象,但我在很早之前便有了這個感覺:我總覺得自己和你的靈魂能產生共鳴。
從台灣高雄到愛爾蘭Galway相隔一萬兩百六十七公里,時差七小時。我們對彼此的國家也許在最初除了聽過名字之外,基本上可能完全一無所知。
我們擁有很不一樣的文化和成長背景,聽來也許抽象,但我在很早之前便有了這個感覺:我總覺得自己和你的靈魂能產生共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