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HU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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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壞王線前情提要:
破壞王回老家看窗外的時候看到雲妮露的立繪,發覺甜蜜衝刺案情不單純,於是一把抓走Player返回甜蜜衝刺審問比爾優格,一問之下才知道有天大的陰謀,於是前往城堡前牢房搭救修繕王阿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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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經不覺,故事已進行五天。
動物在故事中,一直都扮演著主角們好友的角色。
感覺都是良善的。
這次的主角,又是如何對動物復仇…?
「人類果然是不在憎恨中就活不去的物種…麼?」
————(故事開展)————
「多妮妲,過來一下好嗎?」從廚房門口呼喚著,一邊將餐籃裡放入了蛋糕與葡萄酒。「啊、再放塊麵包吧。」一邊說著,一邊從儲藏櫃中拿出一塊吐司放入。
「沃肯奶奶生病了,可以代替我把這些送過去給她嗎?」
「路上小心喔--記得要跟著大路走喔--」站在門外目送女兒漸行漸遠,直到看不見了才轉身進入家裡。
「應該...沒問題吧?」
一如既往的風和日麗,近乎虛脫地需要攙扶著樹木才得以前行,已經幾天沒有進食了?這路上想必遭到許多小動物的嘲笑,但自己已耗盡反擊的力氣,卻又硬骨子的不願癱軟一地苟延殘喘、守株待兔,終落得這般狼狽模樣。
走著遠聞悅耳的哼唱飄飄邈邈傳入耳中,起先以為是頭昏眼花的幻覺,待音量漸強、鮮紅躍動眼前才真正確定──
  是人類!還是個小女孩,呵呵、真幸運。
腎上腺素飆升終於抑止滿腹空虛,趕緊振作、整了整自己的衣裳,並順手採摘幾朵綻放得燦爛的大波斯菊做為降低戒心的工具。
從後接近正在輕盈跳躍、愉悅哼唱的女孩,這般無憂無慮還真讓人心生羨慕,將手背在身後,清了清喉開口:「咳嗯、小姐,請問只有您一個人嗎?」
從背後抽出先前備好的花束,微傾上身故做禮貌地遞出,嚥下唾液後勾起自認無害的微笑說道:「請問可口、咳嗯、可愛的小姐芳名?這花只是小小的見面禮,不成敬意。」
「真巧,敝人也是要去見人呢。叫我『』就好,敝人就是這麼被(人類)命名的。」
──現值狩獵季節嗎?女孩兒加一個奶奶......奶奶即使肉質不嫩棄之亦可惜,至少有填填牙縫的功用。
緩步以多妮妲為中心繞圈子,禁不住多嗅了幾口正值青春期小女孩特有的迷人血氣,差點就因衝動而壞事,趕緊整理偽裝文明的領巾轉移注意,「多妮妲,為什麼要去看妳的奶奶呢?」
「這樣啊──還真是聽話的好女孩呢,那奶奶對你好不好......還有,她住在哪裡呢?」
「還真是個好奶奶。」
情報得手前便在腦內擬完計畫,先拜訪多妮妲的奶奶,再靜心等待鮮嫩可人的女孩上門,即可享用大餐附贈條磨牙的骨頭。
於是掏出懷錶順手抹去差點流下嘴角的唾液,「啊、沒想到時間過得真快,多妮妲,容敝人先告辭了。」
毫無戒心的女孩在道別後似乎貪玩得往其他方向前進,趕緊把握這時間搞定奶奶,接下來就等著那女孩來道。
加緊腳步趕到佇立林中的木屋,稍微打理好儀容才提手輕敲門板,「老人福利單位,請問有人在家嗎?」
近日天氣不穩的嚴重,清晨時明明還低到需要裹著厚重羽絨被的氣溫倏乎間就一下驟升至如仲夏般熱辣辣的高溫,只好從抽屜裡翻出前幾天才收進去的髮帶準備扎起馬尾,隨手將細長布條咬在嘴上、在鏡子前雙手梳整著自豪的黑紫色長髮檢查是否有細毛遺漏時,卻正巧聽聞有人來訪:「還、呃。(來了)」
匆忙之下也捨不得將花了算是不短的時間整理至這種地步的髮束輕易放下(等下重新起頭也不知道要用到什麼時候),只好一手圈握著馬尾,另一手開門查看來者、含糊不清的招呼道:「油何模賀摩?(有什麼事嗎)」
「您好......」剎時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此時此刻的感受,飽腹之慾頓時拋至九霄雲外,眼前倍具衝擊的畫面可真打亂事先想好的預定, 此刻除了整理儀容、服裝外腦內完全沒有後備計畫。
──這不可能是奶奶、絕對
對方體上的熱氣、香味撲鼻,毫無人類老化自然發散的特殊氣味,上下打量的同時得抑制脫韁的唾腺,先前竟把如此尤物形容得像是雞肋一般廉價,這才是真正的主食啊,那女孩充其量不過是小菜一碟而已。
於是換個方式重新開始,後退半步稍微屈膝執起那人空著的手,禮貌地印上一吻(淺嘗),「您好,請問該如何稱呼?」
「……窩可(沃肯)。」面露狐疑地望著眼前穿著誇張戲服(全身聖誕紅加那個什麼……貓耳?)的陌生男人做出一連串早已不符時代的儀禮,雖然心中清楚知道這麼做對初次見面的對象十分不禮貌、也極度不妥,但還是在全身定住三秒後緩緩轉頭,偷偷張望四周草叢中會不會藏有什麼扛著機器的奇怪黑衣人
──我的小紅帽啊,不會這麼巧被整人節目選上了?
默默的來回檢查幾次後,並沒有發現預料中的怪異工作人員,低頭撇了眼仍跪在原地不停對自己傻笑的男人後,還是摸摸鼻子,尷尬抽出手、認份地請人入內:「金來ㄅ(進來吧)。」
「那就打擾了。」聽不清那人的名字,但這部構不成什麼大礙。
雙耳豎起、尾巴毫不掩飾興奮地不停左右擺動,緊跟在那美人身後。
房內擺飾風格似乎是洛可可或者巴洛克,不重要,這疑惑馬上被如何在這溢滿他香氣的房子中維持冷靜的難題擠去。
背著自己將髮絲整理成束再隨便地以布條纏繞成綑,若隱若現的頸子白晃晃地吸引視線,視野邊框外的動作似乎在引導自己坐上沙發,接著自己的動作就像是反射,彷彿被抽了魂似地聽從坐下。
將路德引至落地窗前的沙發入座後,便隔著矮几彎腰開始收拾放在他面前的那疊古書文獻,約莫整理完這才想起尚未招待特意自不算近處的異地來訪的客人,只好不太好意思地維持欠身的姿勢,略顯羞赧淺笑詢問:「啊、冰紅茶可以嗎?抱歉,葡萄酒之類的酒品正巧前幾天和朋友開宴會時喝光了呢,呵呵、你也知道,人到了一定年紀也只剩下放縱自己這項娛樂了。」
眨眨鏡片後的雙眼,卻只見路德悶不吭聲地呆望著自己直吞嚥唾液、沒被領巾遮擋的喉結不時上下滑動,唉呀、是太渴所以無法開口了嗎?頓時心中孳生濃厚歉意,如此虧待客人那還真不是作為主人該有的樣子。
緩解沉默的輕咳一下,「你等我一下。」隨即直起身子準備先去吧檯倒杯溫開水給路德解解渴,卻不明所以地猛然被向下拖去:「──哇嗚?」
再忍耐一下就有大餐可以吃了,那丫頭到底是到哪玩耍去,忍耐一下、要照計畫、忍耐──
碰。
究竟是矮桌翻覆的聲音還是理智斷線的警示已經無從得知,像是被催眠般踏過阻擋在其中的障礙,緊緊地捉住那人的雙手、張嘴對準咽喉,再趁勢將之壓倒在後頭距離不遠的床鋪。
為不讓這種萬事依靠上肢的動物有任何反抗的機會,支手把他的雙腕舉起、箝壓過頭,接著以自己的體重壓住他的下半身,想必憑那年老力衰的軀體一定無法掙脫。
食用人類的麻煩處在於必須先褪去他們的衣物,雖然過程繁複但包裹其中的皮膚卻比任何動物都來得細緻。
咂嘴一聲伸爪扯開他的襯衫,明顯長期待在室內的蒼白肌膚毫無保留地呈現眼前,稍為使力按壓便留下紅印子看來軟嫩,不能心急,還得讓獵物完全放鬆,不然得手的珍饈在緊張的狀態下會變得與乾柴無異。
從頸部開始舔舐,逐漸向下並延展範圍,毫無抵抗之意的獵物卻順從地隨著自己的動作拱腰且從緊抿著的唇瓣中溢出與發情母貓相去不遠的細吟。
聞之抬頭觀察獵物的模樣,白如雪的面頰妝點初春嫩櫻的粉紅,睫毛則是穿梭花瓣中撲簌的蝶,看得差點忘記自己正準備大快朵頤。
「你好美。」
「但我還是得吃掉你。」
「什、什麼……?」被箝制住的一瞬間四周充斥著類似於迷迭香的香精氣味,和平時用於增加生活情趣且能解除疲勞而燃燒的精油檀香不同,雖不刺鼻、卻依然強烈侵犯中樞對於理智的掌控,感官被迫放大,連帶著不停在胸腹處游移撫摸的、帶有絨毛般輕綿大掌的一舉一動都深刻播映在緊緊閉起的眼皮之下。
──不夠這樣的廝磨感還無法麻痺且掩蓋逐漸加速燃燒的體溫
「我……哈啊──」依稀感到冷空氣瞬間包裹胸膛,卻又立即在下一秒被欺上的厚實身軀帶動起火苗,無法克制、也無從抵抗,僅能依據最原始的反射抬起腰肢,不僅僅是為了閃躲背部床褥被少量汗水浸濕、那令人不適的黏膩,更是想多靠近那足以醉人而後迷心的熱浪。
「姆嗯……吃、吃掉……」
令飛蛾終其一生也無法比擬的黑鳳蝶也甘願向下沉淪與之同盡的大火
「……全部。」
奇怪,區區人類竟使自己下腹燃起陣陣灼熱,從他口中流洩而出的言語好比拂過尾椎的羽毛,無法搔著癢處的難耐轉為焦躁。
依憑直覺停止聲音來源應該會使自己好受得些,雙耳貼伏、張嘴覆上獵物微啟的唇,再伸舌試圖堵住依然無法阻止淫靡之音在耳中迴盪甚至逐漸充斥腦內。
不知不覺已經鬆開對他的束縛,後頸的細髮被纏繞抓撓,對方的左臂已悄悄攀上後背,幾乎與之交融合一,表面上是佔了上風,實際上自己被他引導得只能順從地隨著身下那人動作。徹底激發潛藏的犬科天性,理性無法接受自己似乎被馴服的事實;感性卻將之強壓而下,完全控制了身心──
毛髮豎起倏地從他身上彈開,終於輪到理智掌權,面面相覷數秒褪下模仿人類著上、聖誕紅一樣的長禮服,在對方還來不及反應之時將他的雙臂固定在身後,再簡單地用禮服做為繩子綑綁以防止獵物脫逃。
將無法動作的他橫抱起,在小心地放入房內看來最大的收納處,衣櫃,雙眼瞇起幾乎成縫,勾起壞笑說道:「最美味的,得留到最後才行。」
接著躺入床鋪以棉被覆蓋與他相異的服裝,試圖裝做他,多妮妲的奶奶,引誘那女孩落入陷阱。
「進來吧,門沒鎖。」
「奶奶生了重病,才會躺在床上。」將棉被上拉至鼻,掐出濃濃的鼻音,並且示意多妮妲靠近自己。
垂下耳朵隨口應付,「那是因為奶奶想要聽清楚妳的聲音啊,我可愛的多妮妲。」
瞇起雙眼、舔了舔唇,「那是因為我想要將妳的模樣看得更清楚,我可愛的多妮妲。」
「那當然是因為敝人要吃掉妳啊,傻女孩──」
話還沒說完就急著離開悶熱的床鋪,撲向面露驚慌的姑娘,卻因她的閃躲而撲了空。不禁毫無掩飾地面露兇光,步步逼近正打著顫的她。
「是的,我天真又可口的好女孩。」
兩爪捉住她彷彿一折就斷的細腕,利用身高的差距將她稍微舉起離地。
再為使力方便而將其橫向抱入懷中,如此無論她再怎麼掙扎,自己則完全不會受到傷害。
安安穩穩地待在衣櫥裡呢!」不耐煩地隨口應道且加重力道。
「如此好強、還真是有活力。」
懷中的獵物踢了踢便發現徒勞無用,最後只能以眼神表示無聊自尊上的不服,炙熱的仇恨與絕望交雜,在飯前見著這可真妨礙消化。
等待好久,中途經過些曲折才終於可以大快朵頤。
舔了舔唇並拉開下顎橫過頭、直對準女孩的咽喉......
依舊是平常的散步,可是 森林中住著某位長輩的小屋有著 格外刺耳的聲音,當下決定帶著 神獸趕到小屋,一開門,看到的是正被壓制住的小紅帽。「你是誰?想做什麼!」眼前的情況,非常的危險啊!
「又一個壞事的......」努努嘴將女孩順手扔在床上,再用被單牢牢地捆住她的身體。回頭又見一女人闖入房子,今日真不知是走運還是太陽將打西邊升起,可人的獵物接二連三地送上門來。
突聞聲低吼才驚覺不妙,竟有頭與自己物種相近的動物跟在那女人的後方。警戒地直起身子、露出犬齒做威嚇狀,緊盯著且緩步逼近不速之客。
抽出隨身攜帶的小刀做足攻擊的姿態,蹲低身體、一個頓步,先用手肘用力的撞向對方的肚子,並在他的爪子用力揮向自己之前蹲低,之後是神獸更具威力的衝撞。
他飛了出去,趁勢追上前俐落的翻出繩子綁緊,神獸也以不容反抗的姿態由上而下的盯著,慢慢的轉變了自己的瞳色。
身下的狼低吼著,但這行為並無法威嚇到自己。
他們並沒有因此退縮,對自己來說這反而處於不利的情勢。視線對上女人身後的巨獸,黃瞳似乎在自己的眼花下轉為蔚如蒼天的藍眼,彷彿包容得下世間萬物的藍。
──這場戰鬥,會是有意義的嗎?
慈悲如聖母的藍色瞳孔中似乎映出了回應......
怎可能有如此天真的幻想,不過是預想在二對一(極度飢餓中的一)中得勝將完全不符機會成本。
於是雙手微舉、耳朵服貼,坦率地微笑說道:「服了。」
好不容易制住了狼,在神獸的脅迫下問出奶奶的位置並救出了他和多妮妲,不過,看著他接觸到被綁住的狼的眼神、那一瞬間的轉變、有種不祥的預感。
挺直身子後緩緩鬆開搭在攙扶自己起身的小女孩肩上的手,「唉呀唉呀……」撇除身上那一堆毫無品味的略顯透明的褐色毛皮打扮,仔細一瞧這人其實也挺有魅力的,思及至此不禁揚起自從退休後就不常出現的滿足笑容
──這等高品質的素材可不是天天遇得到的呢。
「這小傢伙,」移動的過程中支手將不久前才被擅自闖入的『不速之客』恣意解開的襯衫釦子扣回、並整了整早已被蹂躪得無法補救的領口,這可是自己最喜歡的一件啊,不過……
「送給我可以嗎?他有成為像多妮妲一樣完美的孩子的潛力呢。」雙手輕柔地捧上他的頰側、不時溫情來回廝磨下,附於他耳以僅有兩人能聽聞的音量輕聲喃喃:「你好可愛……想跟我玩更多遊戲嗎?」
唉、果然......都忘了這森林中的長輩,不是因為什麼其他的原因而成為獨居老人的,就是因為他的特殊喜好......。
「老人家、我想我應該是要把牠帶離開的,這麼危險的東西不好再留在這邊。」扯緊了繩子,她現在想要的就是儘快把這已經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狼帶離開小屋。
「老人家、多妮妲,下次再見了!」
「喂、等下……嘖,難得興致稍微高昂了起來啊。」一臉惋惜地以指尖纏繞起髮尾,剛才小女孩抓起那傢伙的奔出動作太快,以致來不及阻止。雖然感到十分可惜,但就現狀來說應該也是追不上了吧……
「唉……這樣也能算是幸福快樂的結局嗎?」
====(第五宗罪:貪婪(Geiz).完)====
演員名單:
小紅帽: 多妮妲
獵人:    帕茉
奶奶:沃肯
狼:路德
媽媽:艾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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