ಠ_ಠ偷偷說
男友的手臂上,有道約五公分長的白色傷疤。他說那是小時侯弄傷的,現在早已忘了事情經過。
那晚,我們一同看著電視,但不消多久,我便聽見鼾聲傳來,這才察覺他已經睡著。
就當我打算搖醒他,叫他去房間睡時,眼角餘光卻發現他手上有條蟲子正緩緩移動。但等我將視線移過去後,才發現那並非蟲子,而是上面提及的那道傷疤。
那道疤的移動方式有點像是被捏了一下,但卻沒有死透的蟲子,以扭動方式向前移動,甚至讓我覺得它可能會隨時自男友手上滾落似的。
或許是因為看傻了,等我回過神時,鼾聲已然停止,男友不知何時已睜開雙眼,正動也不動地直盯著我。
看見什麼了?他問。
不知為何,我直覺地撒了謊,說自己只是在發呆,然後又迅速朝那道傷疤瞥了一眼,發現它已停止動作,除了位置稍有改變,彷彿沒事發生。
男友似笑非笑地望著我,沒再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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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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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自從上次去愛爾蘭在拉拉朋友的生日趴第一次喝到Baileys,就很喜歡它的味道了~壽星人超好還一直問我要不要再喝,我點頭之後他就直接幫我倒XD
後來不知道為什麼變成我跟壽星單獨聊天,拉拉走過來之後壽星竟然跟他說我們兩個已經在一起了
拉拉:沒想到妳這麼快就跟其他人在一起了w
我:你不也跟另一個男生在一起了嗎XD(生日趴上他和其中一個男生常常靠近對方)
↑兩個不正經的人講幹話
雖然當時只在愛爾蘭待了短短一週,主要也只去了三個城市,但在那裡所遇見的不論是拉拉的家人或是朋友,都給了我好棒的回憶。
能被接納真的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我想。
從台灣高雄到愛爾蘭Galway相隔一萬兩百六十七公里,時差七小時。我們對彼此的國家也許在最初除了聽過名字之外,基本上可能完全一無所知。
我們擁有很不一樣的文化和成長背景,聽來也許抽象,但我在很早之前便有了這個感覺:我總覺得自己和你的靈魂能產生共鳴。
謝謝在德國讓我遇見了你。
何其有幸,在偌大世界與你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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