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舉起那一節一節森白的手骨搖曳著,
『喀啦-喀啦-』
示意我走向前去,我像是被牽引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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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迷的看著他那美麗的身影優雅的姿態,一如往常安安穩穩的坐在他的王位上。
我來到他的面前,慎重的半跪著行禮,小心翼翼的牽起他的手。
只要一施力便可以粉碎散落的手,如此的脆弱如此的令人憐愛,輕輕的在手背上落下一吻。
輕抽走被我握住的手,停留在半空中的手感到些許的不捨,他的手緩緩的撫上我的臉龐,將我的臉抬起細看。
看著他那毫無瞳孔的眼眶,下顎的骨頭上下移動著,該是嘴的地方,正一張一合無言的說著話語。
『嚐到甜美的滋味了嗎?不過,還不要遺失了自己,時候還未到,雖然......』
他的手指停頓了一下,便使勁的劃過我的臉頰,一道細小的傷痕顯現,鮮血緩緩流下。
他低頭往前傾向我,在耳邊依舊傳來『喀啦-喀啦-』的骨頭敲擊聲。
『沾染著鮮血的你也是十分的吸引著我。』
語畢,像是憐憫般親吻了傷口,便又坐回王位上,維持著他那歷久不變的姿態微笑著。
看吶,他的嘴角還有鮮血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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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的伸出手想抓住漸遠的他,卻牽扯到全身的傷口,痛覺使的自己瞬間睜開了眼睛。
眼前似乎殘留著那一抹鮮紅,喘著氣,手無力的垂放下來,摸了摸扯動到的傷口,這種夢.....。
似乎...睡了很久...,打算起床卻又被身上傳來的疼痛感給阻止。
繼續躺著 回想了一會兒,自己......又控制不了了。
抬起手來想抹抹臉,卻感到一絲不對勁,映入眼簾的是一片黑...,為何袖子這般的長.......?不對......
下一秒顧不了身上的傷口的疼痛,馬上將棉被整個掀開,接著下床走到鏡子前看個清楚。
「................」
循著聲音,到了一扇房門前。因為在氣頭上,毫不猶豫的直接踹門走進去。
「喂!在拆房子啊!害我整塊巧克力都吞‧‧‧古魯瓦爾多?」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人。
雖然那讓人印象深刻的髮型不太一樣,不過那張臉,是不會認錯的。但是他身上的衣服‧‧‧
原本要破口而出的罵人的字句全部都停滯,只能呆愣愣的看著對方。
望著鏡子裡的自己 ,這服裝是怎麼一回事....,面無表情的從上看到下,這裙....裙擺..........。
等到回過神,自己已經拿著劍將房間破壞的很徹底,到底是誰如此的.......,打算走出房尋找兇手。
一轉身便看見前些日子遇過的軍犬就站在房門口......,狠狠的瞪著對方,拖著劍走向對方,「難不成是你?」
皺著眉頭看著拖著劍向自己走來的人,驚愕之下,怒意也湧現。「什麼!?你以為我有這奇怪的嗜好啊?還不是你自己穿上的?」
重重的搥了下門板。「倒是你!給我個交代!在這邊吵什麼吵啊!害我差點被巧克力噎‧‧‧」
話未說完,突然感到胃部有燒灼的感覺。忍不住抱住肚子蹲在地上。「不會吧,那巧克力真的有問題‧‧‧」燒灼感越來越強烈,往前一看,感覺視線逐漸的往下,越來越低。
現在的狀況,根本聽不進對方說了些甚麼,只想將看到的人殺掉再說。
向對方砍去,卻沒想到揮了個落空,人怎麼消失了?往下一看........。
現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方才站著軍犬的地方,只剩一位張著藍色大眼睛的小孩,金色的頭髮,以及不符合小孩身材的軍裝拖拉在地上........。
嘴裡哼著兒歌,手上抱著清洗亁淨的床單,悠閒的走到受託照顧的那人房前。見房內的慘狀只是愣了下並沒有非常驚訝,早預料到可能會有這種情況,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嗯?發生什麼事了嗎?」
還未釐清事情便又有人走了進來,抬頭一望是布勞。手上抱著一疊床單,一臉悠閒的模樣。
沉下臉來暫且不管坐在地上的小孩,繞過了變小的軍犬直接往布勞走去,抓起對方的衣領。
衣服是你弄的?」,更加低沉的嗓音,一字一句的緩慢的念出。
「嗯。裡層是純棉的,穿起來很舒服哦。」大方承認是自己的傑作,不顧對方的憤怒逕自接下話:「外層是使用日本綢緞,花色挑了很久呢。」介紹的同時還順便伸手替對方整理好衣領。
……感覺像有女裝癖的變態。「看您的衣服都是使用穿起來不怎麼舒服的料子,才替您換上的,改良和服的身形限制比較少。」簡單解釋替對方換上女裝這行為。
「衣櫃裡的衣服好像放了很久,也一起拿去洗了,換洗的衣服是放在……啊!……」提到換洗衣物才想起,替對方換下之後打算清洗放置在床邊的那套衣服,忘記處理了。想到那難以清洗的頑固血跡,皺起眉頭。完全忽視了眼前還在氣頭上的黑王子。
確認了眼前這位管家的.....所作所為,對方完全一副理所當然.........,冷笑
舉起沒有執劍的手,往對方擺明欠調教的臉毫不留情的揮拳,將人打倒在地。
趁對方倒在地上,想將身上的衣服撕爛,卻遲遲下不了手,下面........。
一想到這更是陰沉著臉,馬上將上身的衣服脫掉垂在兩旁,這腰帶....未免也太高,將之折半往下翻,寧願半裸著上身,也不要那累贅的寬大袖子......。
擦去嘴角的血跡,像毫不在乎被揍似的站起身,見對方胡亂瞎搞自己親手縫製的衣服,嘆了口氣。
「雖然對您有點抱歉,但是布勞手邊沒有其他適合您身形的衣服呢。」和對方的體型差有點多,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來也套不上去吧?
正忿忿的處理好衣服時,卻沒想到那接了自己一拳的管家,竟然毫無反應的站了起來。
如果是布勞的衣服...?對方的個頭對自己來說太小,服裝想必也穿不下...。
不殺了他難消心頭之恨,繼續揮手揍了對方,直到又倒在地上。
怎麼想都十分的不悅,走向躺於地上的布勞,一腳就踩在對方肩上,手肘撐在大腿上,壓底身子看著那一臉大片紅腫的傢伙。
那就只能把你殺了以免後患。」提起劍,殺意顯露。
晚點要做點心、還要打掃,明天的天氣應該不錯,可以曬曬被子,衣服上的血漬還沒清--
「唔!……」被人洩憤似的揍了幾拳之後,肩膀被重重踩上,成了無法自由活動的狀態。「嗯……這樣我會很困擾呢……還有很多事情還沒做……」
無視著房內兩人的爭吵,瞪大眼睛稍微掃視自己身體的狀況。幼童般的雙手慢慢的舉到眼前,感覺不合身的軍服及襯衫披掛在身上。
「呃‧‧‧」不行,得找人幫個忙。便回頭看著古魯瓦爾多以及‧‧‧管家?
不管了,拉著領口滑落至肩膀的襯衫往兩人走去,拉了拉古魯瓦爾多的衣襬,順便阻止兩人的爭吵‧‧‧
應該說,單方面的暴行。
單手舉起劍正要往下刺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卻有被拉動的感覺,偏頭一望。
原來是那縮小的....感覺上也不太對,這應該是年紀整個倒退....「艾依查庫?難不成你吃了羅索下藥過的餅乾?」
但...那一次香菇頭是整個大小縮小,又開發甚麼奇怪的藥嗎?
「‧‧‧巧克力‧‧‧」仍舊緊抓著古魯瓦爾多的衣襬,小聲的說著。
稍微偏了偏頭思考著,又小聲的補充。「從門口拿下來的‧‧‧」
「.....門口的巧克力?」聽了艾依查庫的話,這才想起前陣子,房門把手上也掛了一個奇怪包裝的巧克力。
眼睛隨之望向房間裡的桌子,上方隨意擺著的巧克力。
「難道又是羅索的傑作?」一下子出現太多麻煩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感到十分的煩躁。
跟著看向桌上,包裝紙非常熟悉,是之前不小心用上的高價物……印象中送出巧克力是一個月前的事情了。
「唉……放這麼久還沒吃嗎?有參藥的,不知道放久會不會有影響……」雖然看來是確定有影響了。間接承認巧克力也是自己的傑作。
躺在地上的人所說的話,一字一句皆聽進耳裡,這人...平常看都安安份份的作管家的事情,怎麼會有如此詭異的行為出現?
果然....必須死
但是一旁的......幼犬卻一直拉扯著自己的衣擺,正思考著該如何解決布勞,視線瞄到了幼犬後方遺落的軍裝。
咋舌,將布勞身上的衣服洩恨似的砍的支離破碎,接著把人綁了起來,將窗戶打開,往大廳的方向丟下去垂吊著,「等我回來再好好處理你。」
走到軍裝的旁邊,將身上的女裝快速的脫下,拿起軍裝大略的穿戴下。
古朗德利尼亞帝國.....隱約的想起了這個國家,冷笑了一下。
待衣服用好,便轉頭望向幼犬,「帶你去找能處理的人,瑪格麗特應該可以解決....。」
「噗……」就這樣被吊在大廳,想起那位黑王子暴怒的模樣,忍不住笑出聲:「把我吊在這裡,誰幫你洗衣服呢真是……」
呆愣的看著古魯瓦爾多將製作巧克力讓自己變成這樣的罪魁禍首五花大綁的從窗戶垂吊出去,並將自己因為不合身而遺落在一旁的衣物穿上,不禁皺起了眉頭。
更沒預料到,對方朝自己走過來,將自己抱起。「!」想到剛剛對方對管家施行的暴行,稍稍的有些抗拒,而且‧‧‧
「‧‧‧我要找艾伯‧‧‧」沒有漏聽對方將自己抱起前所說的話。
這種情況為何是找瑪格小姐處理?無法理解。拉了拉被對方穿在身上的軍服的領子,喃喃的說著。
彎下腰將年紀退化的軍犬抱起,讓他看見了穿了女裝的畫面,都已經是小孩子便沒有之前想解決掉的意圖,等對方變回正常有的是機會.......有的是可以殺人滅口的機會。
將對方尺寸不合的襯衫稍微折起,卻不小心使幼犬臉上的眼罩掉了下來,望了望對方的眼睛.........,是甚麼樣的.....才能造成這種樣子?
替對方把眼罩再綁好,接著走出房門,對方就說要找那位弱軍人....,低頭看了看幼犬,算了,對方要找誰就找誰吧。
「房間在哪?」並不清楚那位軍人住在哪房,於是便讓幼犬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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