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消失前都要震撼我一下嗎?你作賤我,我作賤自己?(一直在作賤自己。)
我們,好像又退回了原點;回到你沒說那顫動心緒的話語,有共鳴的那感覺良好的幾片時光。我不著痕跡的偶然,你不動聲色的凌晨。我彷彿一直一直後退,到那夜因爭吵而你我慌亂的對話視窗。你主導著,這一切。這好幾年。
我的生活沒有編年史。從來沒有重心,沒有道路,沒有軌跡。我的生活中有些遼闊的地方,大家都要我相信那兒有個什麼人,而那不是真的,沒有任何人。
加入了推特的行列,只為了可笑的可以離十萬光年遠的那些人,近那麼一厘米一些...覺得自己好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