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全美看完《媽媽,晚餐吃什麼?》。
當我看著和枝女士牽著年幼的(女主走過鴨母寮市場、在廚房包粽子(北部棕?)、滷豬腳、拍黃瓜,到最後女主重現蘿蔔糕,卻被丈夫說「這是文字燒吧!」的畫面,我不禁想起小時候老是站在媽媽身邊,看著她做菜的情形,也憶起她和鄰居一起包粽子的熱鬧場景,
或許就是這樣潛移默化,我習得一丁點母親的手藝,雖然說不上拿手,但基本的廚功,我還是拿得出來的。
我的爸爸是老兵,媽媽是嘉義人,家裡的餐桌上從未出現過類似基隆顏家的豐盛臺菜,有的只是涼拌黃瓜、糖醋魚、粉蒸肉、芹菜花枝之類的家常菜。
做菜的人透過食物傳遞感情,在舉箸間,即使沒有言語,你也能瞭解對方在想什麼。
看完《媽媽,晚餐吃什麼》,我好想下廚,做一道粉蒸肉獻給在天上的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