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極度需要開始運動,我需要腦內啡。或許我也需要浮木,但是找到浮木的終點只是下一個需要浮木的起點。或許我最需要的是一杯醒酒茶,讓我從跌倒的後勁中醒來,讓我從每晚的惡夢中醒來,夢醒酒醒之後,才有力氣運動,並且證明自己並不需要浮木。
就像大學時代曾去過一家塔羅牌餐廳,當時問了一個內心早就有答案的問題,我忘了占卜的結果是什麼,事實上那也並不重要,我只記得有人跟我說:「其實妳心裡早就已經決定了,問與不問有什麼差別嗎。」就像「想做就做吧,想尿尿就尿吧」一樣,只是別忘了抓緊那些可以讓你看清楚自己的樣子的人。
到底是最近低品質賤人越來越多,還是我的肚量越來越小,為什麼一堆人都要激怒我?
最近天使常常來我的腦海裡報到,是不是向大家問好的行程這陣子剛好輪到我了呢?
每個人都有傷心的事。萬妍彣傷心的事就是...她不知道要用哪一張圖回應這則噗。
「以為再也無法忘記,但隨著時間過去,就漸漸忘記了。但是忘記了,為什麼現在想起來還是會哭。」就像現在,如果不小心放任自己回憶起那天的畫面,還是無法止住眼淚。